“你呀!收拾衣服去吧。”
撫月扁了扁嘴,乖乖地在一旁收拾衣服:“小姐啊,你說,將軍會不會娶那個女人?”
“你說呢。”詩宛漫不經心地答道。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裏,最近總有些不安。
“小姐,你怎麼了?”
屏氣,聽到細微的聲響。
“誰?出來!”撫月喝道,手心攥著細柳刀。
“大小姐,撫月,是我。”斷斷續續的聲音。
詩宛回頭,就看到一身暗紅色衣服的暗香,一陣血腥味,眼尖地看到暗香手心有幾抹血跡:“暗香,你怎麼來了?”想到玥兒,“玥兒出什麼事了?”暗香的武功,雖不算是頂尖,但是若想勝她,放眼恐怕是沒有幾個人。到底是誰,能把暗香傷成這個樣子。
撫月扶暗香躺在臥榻上,遞上上次洛賦留下的藥丸,喂她和著水喝了下去:“暗香,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的?我去給你報仇!”撫月義憤填膺地為暗香塗著傷口。轉頭看向詩宛:“小姐。”
詩宛也幫忙上藥:“帶暗香一同進宮,不用備轎了,準備馬車。暗香,可以一個人嗎?”暗香點了點頭。詩宛在暗香身上灑了香水掩蓋血和藥的氣味。
“那我們先過去吧。”
馬車內,一直硬撐著的暗香終於體力不支,倒了下去。“小姐!”
“撫月,”定了定神,她決定一搏,“帶暗香去太子那兒,切記,不能讓任何人發現。我先去賢妃娘娘那兒。”
“是。”
太子宮內。
慕守賢推開寢宮大門,看到的就是躺在軟臥上的紅衣女子和另一個立在一旁謹慎地看著她的粉衣女子。
“你們是誰?”並未急著叫侍衛,慕守賢冷靜地問道。看那個紅衣女子似乎是受了重傷,她們似乎沒有惡意。難道是刺客?但是並未聽說啊。
“撫月見過太子。”
看了撫月幾眼,突然憶起:“你是宛兒的婢女。你們這是幹什麼?”
撫月俯身下跪:“請太子助一臂之力。小姐令撫月帶暗香來這兒,暗香受了重傷。”慕守賢突然笑了起來。這樣,可以認為是信任自己嗎?
慕守賢帶她們來到旁邊的內室,:“這裏原是我的貼身侍衛住的地方,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進來。你們就放心在這兒養傷吧。”也不多問。
“謝太子殿下。”撫月感激地看了眼太子。還好小姐沒有看錯人。
“宛兒。”
“靜妍不是也來安慰我的吧。”詩宛淡笑。賢妃看宛兒並無傷心,也就放了心。
“不如在我這兒小住幾天吧。靜妍也好和宛兒切磋一下棋藝。”詩宛點了點頭。真不是她的錯覺,今日的宛兒,看上去多了幾分焦急。罷了,既是宛兒不願開口的事,她也不便勉強。喚了聲身畔的丫鬟,“先帶小姐去房間。宛兒,就好好歇下吧。”詩宛不推辭,隨著丫鬟到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