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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聽罷春意的彙報,海棠氣極反笑:“她也得意不了多長時間了。”

“小姐。”撫月走向詩宛,“海棠請你過去一談。看樣子,海棠似乎是打算動手了。”詩宛淡淡一笑,率先走了出去。

“姐姐大駕,可真是妹妹的福氣啊。”海棠假惺惺地上前,吩咐春意泡茶。

詩宛喝著茶,等著撫月。現在,無論她如何離去,恐怕都不會脫了嫉妒使孩子流產這個罪名吧。

海棠有一句每一句地與詩宛聊著,心中已有了幾分急躁,原以為詩宛會向往日早早離去。

“小姐,管家有找。”在海棠耐心消磨殆盡的時候,撫月的聲音及時想起,和總管一同走了進來。

詩宛對著總管點頭示意:“那我就先告辭了,海棠姑娘。還有,宛兒能忍一次,並不是次次能忍呢。”海棠沒有理會,自顧自生著氣,都是這總管,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這個時候來,要不然,詩宛這次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午後,詩宛端著王妃準備的雞煲向慕守禦居住的西廂走去。

“宛兒見過夫君。”詩宛吧雞煲放在桌子上,“這是娘吩咐宛兒端來給夫君的。”

慕守禦微微點了點頭。無論海棠怎麼鬧,她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可是,越來越引起他的注意了。

詩宛正準備離去,海棠急急地闖了進來,哭著撲向慕守禦:“夫君,夫君你可要為海棠做主啊!”

慕守禦望著海棠,海棠抱著手中被砸成兩半的琴,不住的啜泣。詩宛認得那琴,是在皇後大壽時海棠獻曲用過的。

“誰做的?”慕守禦問著海棠。

“姐姐,”海棠哭著看著宛兒,吐字不清地說,“姐姐到過宛兒房間,春意也可以作證,海棠不過是回房換了件衣服,出來一看,就成這樣子了。”一旁的春意一個勁兒地點頭。

詩宛淚眼迷蒙:“夫君,夫君也不相信宛兒嗎?”

“不。”慕守禦冷凝。詩宛抽泣著衝出院子。慕守禦看著詩宛遠去的背影,忍著心中的抽搐,漏過了海棠得逞的笑意。

海棠拉著慕守禦的衣角:“夫君可要為海棠做主啊。”

慕守禦不耐:“不過是把琴,明日我讓管家為你重定一把。”

“可是海棠就隻用的慣這把琴。”海棠得寸進尺。

慕守禦冷冽地看著海棠:“就這麼定了。你回房吧。”海棠雖心有不甘,看在詩宛離府,還是得意地回去。

詩宛走在僻靜的街道上,臉上卻是一派的雲淡風輕。

府內,大發雷霆。

王妃氣極地訓斥著慕守禦:“你就為了這個女人氣走宛兒!你又有什麼資格?!宛兒對我們盡心服侍,她不過來了個把月,此後我們的時間比你一輩子的還多!”王妃句句實情,慕守禦郝然地低頭。

“宛兒,她,是我們王府承認的唯一一個女主人。”不等慕守禦回話,揮手讓他下去,“自個兒好好想想。”

在城中找了個偏僻的房子,詩宛令抱琴扮成自己住了進去。

撫月不解地看著詩宛:“小姐,你怎麼?”難道是不打算懲戒海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