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宴會廳的安毅,又成為眾人的焦點。大家眾星捧月般圍上要與他喝酒。
剛才安老董事長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他今天的出現,出現後又隻單獨見了安毅夫婦,種種跡象表明安毅上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既然如此,多一個朋友就等同於少一個敵人。
安毅對誰的態度都差不多,沒有厚此薄彼,眾人也看不出他心裏的真實想法。
寒暄、笑容、音樂、碰杯,安毅一個一個,一杯杯地喝了下去。
好在有劉伯助攻,宴會沒有持續很久便結束了,否則今天他不知道要喝下去多少。
安毅有些搖晃的身體出現在他與何其妙的婚房別墅裏。
好熱。
頸上的領帶已經被他拉鬆,西服也早已被脫下。
可還是很熱。
這種熱和酒精作用的熱有些不一樣,是一種男性生理上的,不可言說的熱。
不會是誰在酒裏動了手腳了吧?
安毅咬了咬牙,心裏暗罵道。
他們想幹什麼?
“砰”的一聲,樓上有響聲傳來,緊接著,安毅似乎聽“唔”的一聲悶哼聲。
保姆房在通往地下一層的樓梯間,樓上隻有何其妙。
出什麼事了?
安毅快步上樓。
主臥室裏沒人,安毅進入主臥洗手間。
隻見何其妙裹著白色浴巾,捂著頭坐在浴缸旁。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安毅問道。
“頭,唔,頭好暈......”何其妙有些喘,抬頭看向安毅。
隻見她臉色腓紅,眼神秋波流轉。這眼神看得安毅更加躁熱。
“我沒有力氣,剛剛頭又被磕到,好痛,你能不能幫我把睡衣拿過來。”何其妙咬牙,想努克製不由自主的粗重的呼吸。
“哦。”安毅趕忙轉身到衣帽間拿睡衣。
婚房裏的所有衣物,都是安氏派人購置。衣帽間裏各色的睡衣款式都有,但都很性感輕薄。
安毅一時不知道該拿哪件好。
他猶豫了一下,拿了一件白色的男式襯衣。
何其妙接過襯衣,想道謝。謝知謝字還沒有說出口,頭上的眩暈感更加厲害。
她下意識想扶著什麼東西以保持自己身體的平衡。
一陣天旋地轉,何其妙撲進了安毅的懷裏,身上的浴巾也散落在了地上。
安毅接住何其妙,非禮勿視,但這下,是什麼都視了。
口很幹,他的喉結動了動,咽下一口口水,但口水不解渴,他覺得更幹了。
拿起襯衣,他將何其妙包住一把抱起,放在了床上。
還好,這些年他什麼場麵沒見過,這點定力,他還是有的。
他將領帶徹底卸下,轉身進了浴室。
他必須洗個冷水澡。
進去之前,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幫我把‘烈焰情人’的解藥拿來。”
“是。”電話那邊的男人恭敬地答道。
說完,他掛上電話進了浴室。
這種場合,是誰會給他們倆下這種藥?為什麼要給他下這種藥呢?
他自然是知道答案。
他和何其妙已經結婚了,他為什麼這麼著急呢?難道隻是急著想抱孫子那麼簡單嗎?
“嘩”地一聲冷水從蓬蓬頭直散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