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芸熙哎呦喂地嘀咕道:“這麼有錢,怎麼也不見,把這床給弄得軟一點,這不是皇宮嗎?坑爹啊!”
朱芸熙這邊自是嘀咕,雲鴻煊出了紫薇閣,仍然是沿著地道回到月陽殿。現在離天亮的時間已經不晚了,他就沒打算回錦華殿去。
一路上,雲鴻煊都在回憶和朱芸熙的那一吻。真是奇了,他怎麼感覺,朱芸熙身上的每一處對於他來說都是清泉一樣,讓他不由自主地控製不住自己,就想要深入下去。
還好剛才叫停了,不然他真的會在清醒的情景下上了朱芸熙。她的身板那樣小,前麵平平,後麵平平,一看就知道是個沒有發育完全的丫頭片子,如果他在清醒的情況下連丫頭片子都上了的話,他真的要覺得他自己不是人了!
而且就剛才去紫薇閣,他明顯感覺到這皇宮內,到處都是暗衛。
原是不知道宮中已經被控製成這樣了!誰是敵,是友,完全搞不清楚!真的一個不小心,就會踩中地雷。
回到月陽殿的雲鴻煊撐著腦袋,想著看來又隻有枯坐到天明,床上的那具百花花的屍體已經安靜不動了。這個柳佑怡可真是個會折騰的主,稍稍放了點藥,她就能折騰大半個晚上。
雲鴻煊由不得不豎起大拇指。
看著這滿室的淫靡,他真心的盼望各地的人士快點趕來。他真的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
這根本就不是皇帝過的日子。更像是囚犯過的日子,特別是夜鶯,自己身上的毒,可能真的隻有他才能解了!
第二日,當晨光照進室內,雲鴻煊依舊紅著眼睛,以萎靡地神經,微微敞開的衣衫,走出了月陽殿朝著錦華殿而去。
在晨曦中,他很清晰地看到了,隱藏在角落中的雲鴻煜。她的皇後。她是不放心,親自來查看嗎?
雲鴻煊在心中一陣苦笑。
這個當初他從在疆緣地帶,帶回來的鳳朝公主,他的親身妹妹。肩頭上的那朵鬼魅的玫瑰以及小時候被抱走遺留下來的繈褓,足以說明她的身份。
隻是現在雲鴻煊卻不得不開始懷疑起她的身份來!她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嗎?
既然是自己的親身妹妹,為何狠心對自己下毒,讓他在藥物的控製下,編造謊言,愚弄百姓,坐上皇後的座位。
最初在那個邊陲小鎮,綠野,白雲,的確為之迷戀過。但是當他知道她是他的妹子之後,便不敢再對她存有多餘的念想。
做鳳朝的公主不好嗎?為何非要做皇後!
煜,當你每次對我下藥的時候,你的心裏可成想過我是你的親哥哥!
雲鴻煊心中似在滴血的問道。
雲鴻煊眼中的血色更重,終是走過,再也看不到雲鴻煜的身影。
而這一幕,映在雲鴻煜的眼裏,雲鴻煊就像是一隻受傷的孤獨的狐王。拖著疲憊的身軀,遠離自己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