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喬心叫不妙,撿起相機連忙向2016號房的陽台爬去,爬得太急,她的鞋子遺落在陽台的落地窗外。
安喬心一橫,幹脆地將另一隻腳也脫下,一記扔向了樓下“毀屍滅跡“。
穿了酒店的拖鞋,打開房門想跑。
門一打開,眼前黑壓壓的,一樽高大挺拔的身軀擋住了她的去路。
強烈的男性氣息侵襲而來,安喬被一股低沉的氣息緊緊包圍。
安喬猛然抬眸,男人令人過目不忘的俊臉孔陰惻惻的,她怔住,這個不是……剛剛在酒吧裏那個混蛋男人嗎?
“你跟蹤我?’這個是安喬的第一反應,跟著來“收拾”她的?嗬嗬,真記仇!
他低視著她,性感薄俏的兩片唇扯了扯,墨眸如冰天裏的風,削得人臉疼。
放在身後的左手抬了起來,把一隻白色的Adidas板鞋,亮在她的麵前。
安喬神色微凝。
“怎麼,鞋子不要了?”男人譏嘲地問。
安喬暗叫倒黴,原來剛才2017號房那個男人是他!看來今晚她跟他真的扛上了!
安喬一臉無辜:“你胡說八道什麼?請你立馬離開!”她轉身想要關門大吉。
手腕被一隻大掌緊緊握住,強行將她扯回去,男人力氣巨大,仿佛隻要一用力,就能斷了她一隻手,他輕嗤,深眸如潭:“裝蒜是嗎?”
安喬心跳加快,她抿住唇思索對策。
見她仍不想承認,男人嘴角揚度扯得更高,他用力將她扯到床邊。
“你放手!你要幹什麼!“
安喬被直接摔到床上,男人彎下矜貴的腰,粗魯地將鞋子直接塞到她的腳上。
不大不小,剛剛好。
男人冷笑一聲:“再給你一次機會從實招來,要不然,我把你從這裏扔下去。”
在同吧裏無理取鬧,然後跟蹤到這裏來,看來是早有預謀!
他如地獄來的使者。
安喬打了個冷顫。
他真的會把她直接扔到樓下,安喬相信。
她能從實招來嗎?絕對不能,這個男人一看便知道身份非富即貴,他那麼緊張地來興師問罪,無非是因為她不小心得悉了他跟男人開房的秘密,如果她承認,處境更加危險。
“這位先生,剛才在酒吧我們的確有過節,但是,我不知道你讓我從實招來什麼!”
男人冷嗬:“嘴硬?”
欣長的身影壓了下來,安喬使勁掙紮,無奈力量懸殊,纖腰一緊,一陣天旋地轉,男人輕易而舉地將她扛到了腰,徑直往落地窗外走去。
“救命啊!救命啊!”
她被抵在了陽台的攔柵上。
空蕩蕩的身後,是數十米的“深淵”,隻要他一鬆手,她就會摔成肉醬。
男人冷眸裏鋒芒畢露,殺氣騰騰,高高在上俯視著她:“真的不說嗎?”
到了生死關頭,安喬反而不怕他了,她極度討厭這種視人命如螻蟻隨便喊打喊殺的人渣,她咬咬牙,倔強地直視著男人。
“好,你把我推下去吧,我的朋友很快就會來到,她會替我報警作證!“
男人冷似冰窟的眸子掠過一絲意外,看來是個不怕死的。
“嗬,報警?盡管報警試試,整個龍城都奈我不何。”男人底氣十足,仿佛他真的是個君臨天下的王者。
安喬怒極反笑:“是啊,你們這一類有錢人,向來就是為所欲為,視人命如草芥的不是嗎!”
男人眯了眯眼,閃過度量,不怕死的人,恰恰最怕受辱。
他攔腰將她抱起。
“你幹什麼!”安喬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