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總裁卻問一句“就這樣”？
顯然，是對歐燁所搜刮出來的內容，並不滿意。
歐燁表情都僵了，因為他感覺自己得知了一個自己並不應該得知的秘密。
這謝芳華是總裁的父親年輕時的第一任戀人。
也就是，她和沈月瑭認識在沈墨夜的母親之前。
而傅言又是謝芳華的兒子。
想不到沈墨夜和傅言倆個早就開始水火不容並且越發白熱化的男人，彼此的上一輩還有這樣的淵源。
並且，重點是……總裁突然讓他深查這個謝芳華，再結合他今天的表現。
莫不是……
歐燁這一想到那個可能，就不止表情僵硬那麼簡單了，他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不會那麼巧合吧？
“總裁，或許您是想要知道哪一方麵的具體訊息，不如您說個準，我有針對性地去查。”歐燁一邊感受著來自自家總裁身上那股可怕的殺氣，一邊弱小地說道。
沈墨夜把資料扔到他麵前，點了點他停留在的那一頁。
“把她和我父親分手之後的那一段曆程，給我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還有，我父親那邊，也查一查吧。”沈墨夜說。
歐燁這下子，心底那點疑惑，是越來越肯定了。
不過他也不敢多問，多年在沈墨夜的身邊做事的經驗告訴他，不該問的，永遠不要問。
他臉上多出幾分諱忌莫深：“好的，總裁！”
歐燁走出去了，大門被關上。
而就在門關上的那一刻，沈墨夜原本就深逵難測的眼眸，變得更加暗如漆夜。
他手裏捏著謝芳華的這份資料，臉色漸漸地，黯然陰沉，像是暴風雨將至之前的那種壓抑和寧靜。
謝芳華……謝芳華……謝芳華……
這個名字在今天之前，他根本就從來都沒有聽過，也沒有在他的父母麵前聽過這麼一個人。
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傅言，是謝芳華和他父親的兒子？是他的哥哥？
沈墨夜咬牙，將麵前的這疊資料揉成了一團，大掌握起拳頭，握得死死的，青筋暴露。
“不會的，這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他低聲壓抑地自言自語。
他的父親很愛他的母親，人人都說他們倆個是愛情的典範。
他的父親再怎麼都不可能隱瞞那麼大的一件事！
而此時，德誠律師事務所裏。
楊倩正跟安喬討論案子，她說了半天，安喬都隻是應著。
她拿手在安喬的眼前晃了晃：“老大，你有聽見我說話嗎？”
安喬拉遠了的目光抽拉回來，點頭：“當然，其實馬莎莎的這個案子，勝算不大，我的建議是，引導他們夫妻倆庭外和解。”
楊倩皺眉：“老大，馬莎莎的案子我們已經討論完了，現在談的是昨天我剛接過手的當事人謝梅的離婚爭產案。”
安喬怔忡一下，歎了一口氣，她把背靠到椅子上。
“對不起，是我不專心。”她自責地說。
楊倩：“老大，你最近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了？”
是因為沈墨夜嗎？
除了沈墨夜，還會有誰能讓她家敬業愛崗的老大工作時都會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