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姎姎你快起來,菖蒲和付母各打二十大板,此事就算了,若要再犯,……”
蕭元倚警告的看著她們,若要再犯,後果是什麼,自然不用她提醒。
聽出了蕭元倚的言外之意,菖蒲和付母兩人也嚇得不輕,
“是,是,奴婢知錯了,奴婢絕對不敢再犯,若要再犯,任由大夫人處置。”
蕭元倚揮了揮手,立馬就有人將兩人帶下去行刑。
等到陳姎一走,整個大廳隻剩陳始和蕭元倚二人。
蕭元倚這才泄氣的坐下,渾身疲憊,感覺處理一件家事比打仗還麻煩,頭疼的揉了揉頭。
看著自己新婦這樣為難,陳始也有點心疼,“你呀?何必讓自己這麼難做?”
蕭元倚抬頭看了他一眼,冷聲道,“讓我這麼難做的,不就是你的小混賬嗎?
本來這件事既然知道誰錯了,那私下裏解決了就是,何必鬧到台麵上來,這讓姎姎以後怎麼做人?”
“你就隻考慮到姎姎,怎麼沒有想過少商以後怎麼辦?”
想到剛才的一幕,陳始也很心痛自己的女兒受了委屈,不過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也不好出聲反駁。
如今夫妻倆私下裏談論,還是忍不住有一絲不滿。
“哦,你也覺得是我錯了?……”
夫妻倆第一次鬧了分歧,其他人絲毫不知道。
宮裏來送賞賜的公公將賞賜放下就回宮了。
陳家三兄妹欣賞著聖上賜下來的東西,忍不住發出陣陣感慨,
“兄長們喜歡什麼,就隨意挑吧!”
想到阿兄們送給自己的禮物,陳少商也很大氣,正想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禮呢,如今瞌睡來了送枕頭,很是慷慨的說著。
陳頌和陳少宮自然也不會和她客氣,挑挑選選著。
陳少商看著葉朗還在一旁,上前招呼著,給他一個讚賞的眼神,“你今天來的真是時候。”
“是嗎?”
葉朗當然知道自己來的很及時,畢竟隨時讓鼠鼠注意著,知道陳家發生的事對少商很不利,立馬就拉著大司農到聖上麵前討賞,這才來的這麼及時。
陳少商迫切的想和葉朗分享自己的心事,
“當然,你不知道,明明就是那付母和菖蒲的問題,可阿母卻看在堂姊的份上,不想懲罰她們。
可憑什麼蓮房犯了錯,阿母就要遷怒於我,可是她們犯了錯,阿母卻說不是堂姊的問題,還對她們從輕發落。”
說到最後,陳少商的語氣很是憤懣不平。
葉朗作為旁觀者,自然能看清整個事情,安慰道,
“你阿母這樣做,不過是想著你堂姊家如今隻剩她一個人,若落了你堂姊的麵子,府裏的那些奴仆,必將會捧高踩低,委屈了你堂姊。”
在陳少商不滿的眼神中,葉朗又接著說,“當然,她這樣做也確實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
這樣明顯的事情,你阿母將它輕拿輕放,可在事前卻不分青紅皂白的嗬斥於你,這是她的不對。
她隻考慮到不讓你堂姊受了委屈,卻沒想過你受了多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