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叫蕫爍,跟我歲數相差不大。隻是我習慣用男子(女子)來稱呼人,因為在我眼裏男生女生顯得太過幼稚、太過矯情。
而他對我的稱呼也挺受用的,還說:“頓時覺得自己好偉大,你為什麼不直接叫男人?!我會更喜歡聽的···”
我吐!鬱悶的白了他一眼,繼續吃著我麵前的水果拚盤。
“怎麼?你丫今兒個心情不好?···”
“知我者莫過你蕫爍···”
“我說你受什麼刺激了?傻不啦嘰的還會來點兒文藝的?太陽打西邊出來的···”
“我靠,**欠抽呀!天生受虐狂是不是,老子文藝點兒你感情還有意見了不是···”說完兩人相視哈哈大笑。
蕫爍在吧裏說的起話,所以我才可以進出無阻。隻因為這是他家的,從小就在這兒混大的···
要知道在這種學校的除了書蟲就是米蟲。通常像我這樣的人自然會投其所好,很容易就找到臭味相投的人。
於是,我和蕫爍就是個例子。我們成天可以說是無惡不作,每每我逃課去天台,準有個他在那兒候著。每每誰找岔子,總有個他先擺平了。可以說有我的地方都看得見他。
其實,任誰都看得出他喜歡我。隻是我也知道但偏偏裝傻,他也不挑破罷了。我隻知道有些感情就是債,誰都可以欠卻不是人人都還得起!
至於最開頭的那個女子,叫什麼琪來著,總之我們班俗稱:班花。也就是咱風流爍爺的前任。被咱爍爺吃幹抹淨後再遺棄的破鞋···
我說女人呀,可不可以清醒一點,別他媽那樣犯賤,不肯接受現實,又小愛心眼兒,不但自欺還很欺人!既然愛你幹嘛不要你?!
艸!還你男人,你男人你就更失敗了。到我麵前撒潑,出洋相,簡直給老子們女人抹黑!
而本人也懶得有那麼好的閑情逸致。隻能送你三個字,那就是:“沒興趣。”
我注定不會為誰而停留,為誰去守候。我懶,我放肆,我倔強,我差強人意,無非是為了讓所有對我有希望有幻想的人死心。才不至於太失望。
或許某一天,我稍微努點力也可以成為一個驚喜。但那隻是或許···
我從不給人希望,因為沒有希望就不會失望。而我也一樣,對一切都懶得報以希望。船到橋頭總是會自然沉的···
為了不讓自己有任何的悔意,為了讓自己狠心的能一直走下去,不讓自己有任何時間來反省,就隻有自我麻痹。然後肆無忌憚幹一切壞孩子幹的事。
我不忍心去體會老爸老媽的心情。我就是爛泥巴,扶不上牆的。我注定要辜負那些,太沉重壓到我喘不過氣來的期望。
於是—這一路,我隻能用力的跑,用力的跑!一刻也不敢停歇,更不敢回頭張望。我怕夠了無處藏身的絕望,就好像被全世界孤立一樣。就好像回到了那場無邊無際的夢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