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們走了。"秋燁羽對著倪矜道。
"嗯,我們去名滿樓。"倪矜道。
——
"宋掌櫃"
"大人"
"宋掌櫃,方老板在否?"
宋依看了看他們身後說:"在的,兩位請隨我來。"
"方老板,幾位大人找你。"
"來了。"
"幾位大人有事?"
"方酉禮,名滿樓的大東家。不知那方家和您可有關聯。"倪矜道。
"……您想問什麼……"
"不請我們去坐坐?"倪矜問。
"請"
幾人坐下後,方酉禮看看他們道:"另外兩位大人沒來嗎?"
"沒來。他們與我們發生爭吵了,分開破案了。"
"這樣呐。"
"不瞞大人說,在下確實是方家之人,不過是個棄子。"
"為何?你這名滿樓也絲毫不比方家差呀。他們也是經商的,怎麼還嫌棄你呢?"秋燁羽奇怪道。
"就是因為不比方家差,他們掌控不了所以耍花樣呐。"
"可是你們不是和他們勢力相當嗎?怎麼會被威脅?"秋燁羽問道。
"因為我。宋依插嘴道,方家和朝廷的人混在一起去了,他們見威脅不了弦之,便去脅迫了我的家人。弦之是被我拖累了。"
"別怎麼說依依,他們本來就是衝我來的,隻是沒找到我的把柄是我連累你了……"
"怎麼說是方家貪你的東西和朝廷勾結,造的事兒了。"秋燁羽說著。
"是的。"
"你是在怕李諮對不對,也許不隻是怕他,而是還有別的什麼。他和受害人有關係嗎?我是指他和受害人是不是之前認識或是有關聯。"倪矜道。
"害怕也不足以說明他和受害人認識啊。"秋燁羽說著。
"單隻是害怕當然不足以證明,但在提起受害人時你下意識回避李諮,還會發愣,可以說小動作挺大的,他沒看見也是大意。或者他應該是故意不看見的。所以他應該不止認識受害人有關和你也關係不淺。"倪矜說著。
方酉禮沒在說話低著頭,半響,才說:"我隻是個做生意的,不查家事,不知道大人的疑惑。"
"這樣嗎?行吧我知道了。我們就先走了,方二少爺不用送了。"倪矜笑了但卻實在沒有笑意,轉身離開了名滿樓。
*
"我們要去哪?"
"尋案。"
……
"欸~,你尋著案怎麼來吃酒看戲了。"
"這是個消息場,你家沒和你說過嗎?"
"他們隻說了京城有不少特殊的地兒,讓我行事清醒點。否則後果自負。"
"……聞樓是個情報組織,消息靈通。京城還有個生樓,解決問題的。是一個主子管的。"
"解決問題?"
"嗯,他們體係雜,總稱解決問題的組織。"
"哦。"
"行了,我們先去幹正事吧。"
……
"他們這消息真廣,你是沒瞧見,那誰家吵架了也有記載。難怪那麼多的房間。"
"嗯,他們消息不好,生樓怎麼辦?一個管消息,一個做事,缺一不可。"
"欸,你瞧。那是不是三公主?"
"是。"
"你說她來這也是要查事嗎?"
"也許是來找人。"
"呐呐呐,他們搶劫公主!"
倪矜聞言跑了過去,搶回了公主的東西。
秋燁羽看了看她們,走了過去。
三公主看著倪矜他們笑了笑說:"多謝相助,兩位大人。"
"沒有沒有,是倪大人幫的公主,在下實在沒有幹什麼。"
三公主看了看秋燁羽,頓了頓整理了一下言語道:"秋大人,你喊的及時,要不劫匪就跑了,該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