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恢複的差不多的時候,秦商帶他來蕭遠和穆順的院子跟他們道別。
見到他穆順眼睛都紅了,激動的上前緊緊抱住他:“舒小師弟,你可算回來了。”他還沒來得及表達思念和擔憂,蕭遠和秦商齊齊動手,一個把他拉著後退兩步,一個扯著舒望離開他的懷抱。
“幹什麼,我就是關心小師弟一下。”穆順悄聲抱怨,蕭遠示意他看看秦商的臉色,穆順瞥了一眼不想說話了,至於酸成這樣嘛,就抱一下而已。
舒望倒是先看到了蕭遠的神色,忍不住跟秦商吐槽:“你這個師兄,戀愛腦晚期吧。”他現在嚴重懷疑穆順出不了別院,就是他為了留住穆順找的托詞。
兩位師尊權當什麼都沒發生,神色如常的寒暄幾句,幾人便一道進了廳房。
秦商和蕭遠還有事要商議,他們倆留下來聽也聽不懂,找了一個空檔穆順忙把舒望拉了出來:“舒小師弟,你師尊可真厲害!”
舒望有些不明白,怎麼就厲害了?
見他還不知道,穆順趕緊不吐不快:“你不知道啊,秦師叔為了給你報仇,一個人蕩平了魔界,就連他們的死牢都沒放過。還有啊,你回來的當天,秦師叔就帶人抄了齊王府,不但抄家還把齊王給弄進天牢用了大刑,聽說現在那是生不如死,就連皇上都沒敢求情。”
怪不得冥煊齊突然現了本體,原來是被師尊教訓的。齊王與冥煊齊同流合汙,有這樣的下場那是活該,隻能是師尊做的對,太合他的心意了。
滿意是一回事,但舒望真不知道這些,聽完穆順的話愣在那裏,許久才問:“我消失的那些天,師尊在做什麼?”
這個穆順倒不敢說了,因為那幾日的秦商實在太煎熬,煎熬到穆順都怕他熬不過去,但師尊說他心中有愛,這煎熬對他來說又何嚐不是甘之如飴。
穆順沒有正麵回答,隻說:“你現在好好的站在這兒,就說明你師尊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過去的都過去了。你隻記得一點,你的師尊很愛很愛你就好了。”
他不說舒望有些不高興:“你還是不是我朋友了?”
穆順笑了:“我覺得你還是親自去問秦師叔比較好。”這種事他這個外人說出來,那意義可是不一樣的,秦師叔自己說,舒望感動之餘說不定能以身相許呢,他可不能壞了師叔的好事。
好吧,既然他都這麼說了,舒望便不再多問。
他們一起悠閑的騎著馬,舒望想到什麼好奇的開口:“穆師兄,你有沒有想過看看外麵的世界?”穆順守護著他的師尊,守護著他們的家,蕭師伯完全不能離開,並不意味著穆順片刻也不能離開。
沒想到穆順笑著搖頭:“師尊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全世界。離開師尊的那些年,我走過不少地方,看過很多風景,但沒有師尊地方,都是一樣的無趣無味。”
舒望點頭:“明白了,你師尊是個戀愛腦,你也不遑多讓。”
“戀愛腦?”穆順重複了一下這個詞,忽然笑的很開心:“我們師門盛產戀愛腦啊。”
舒望無語,清雲山真是個好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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