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當自己是個豢養的玩物，牽製顧丞相，在她身體上發泄。
她在慕容且的心中，或者說，整個後宮妃嬪在他心中，並算不了什麼。
顧妄白道：“臣妾不想打擾陛下，隻是來看看陛下。”
不過一刻鍾的正經，慕容且又恢複了輕浮。“晚上讓愛妃看個夠。”
“陛下。”顧妄白一臉羞赧，“臣妾吩咐禦膳房做了些馬蹄糕，你來嚐嚐。”
打開桌上刻著桃花紋的食盒，香味撲鼻而來。
慕容且聞了聞味兒，笑了，“這味道，可不是禦膳房的。”
“陛下的鼻子好靈啊，一聞就知道不是禦膳房的。”顧妄白將馬蹄糕取出，“陛下嚐嚐嗎？”
慕容且拿了一塊，放到嘴裏，確定說道：“這不是禦膳房的，是愛妃做的嗎？”
“合陛下胃口嗎？”這的確是顧妄白親手做的，她沒有傾城容貌，慕容且也不是沉迷美色的君主。
對於慕容且來說，天下才是他最為重要的。
“孤很喜歡。”慕容且又用了一塊，顯然很喜歡。“你怎麼沒做綠豆糕？孤年幼時，母妃經常做綠豆糕。她做的綠豆糕很香，也很特別。父皇就喜歡母妃做的綠豆糕，他說那是他吃過最好吃的糕點。”他的臉上，對曾經回憶的美好。
顧妄白從未見過慕容且如此，不禁有些愣了一下，後淺笑，“他們感情一定很好。”先皇年輕的時候，為了太後，六宮無妃。其寵愛，天下共睹。所以先皇仙去後，太後相思成疾，不久病逝了。
然後，聽見慕容且笑了，“其實，母妃做的綠豆糕不太好吃，但是父皇就是喜歡。”
顧妄白笑著，“陛下不嫌棄，臣妾給陛下做綠豆糕吧。雖然沒有太後做的好，但是也是臣妾的心意。”反正她沒有別的事情，不如做些綠豆糕，討慕容且歡心。
“有勞愛妃了。”兩人相視一笑，倒有些老夫老妻的味道。
但是事實，誰比誰都心知肚明。
“臣妾不打擾陛下了。”顧妄白轉身，離開了禦書房。
阿歡見顧妄白出來了，急忙上前。“娘娘。”
顧妄白點首，走遠了才問道：“事情辦好了嗎？”
“已經辦好了，在禦花園的小道中。”阿歡不太明白其中關係，但是顧妄白交代的，她就會去做。隻做不說，不敢胡亂猜忌。
顧妄白聽了，腳下的步子也快了很多。
不過多久，便到了禦花園。
小道上，一男子正指點男孩打拳。
男孩滿頭是汗，氣喘籲籲，“舅舅，能不能休息一下。”
周陵祈在一旁神清氣爽的品茶，“不行。”
“這剛下過雨，潮氣重，重得我抬不起手。”慕容玨小臉一皺，十分委屈。
侄兒這樣的回答，周陵祈手中的茶水灑出了一些。“那要不要問問你母妃，看看能不能休息？”
慕容玨一聽，直接坐在地上，捂著臉哭了起來。“舅舅，你變壞了，小玨不會再喜歡你了，你再也不是小玨喜歡的舅舅了。”
不會兒，便被人大手一撈，坐在周陵祈肩上。慕容玨滿心歡喜的蹬著小腿，俯視地上的花花草草。“舅舅，我還要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