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難得公子還記得奴家,奴家這些日子可是對公子朝思暮想,寢食難安啊~”
花傾國輕掩朱唇,目若春水,笑嘻嘻的說道。
“這裏隻有公子自己麼?不知道讓奴家魂牽夢繞的另一位公子去了哪裏?”
“與你何幹?”,一提到石頭,天涯心中的悲痛和怒氣瞬間被激發出來,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殺氣竟如風般獵獵作響!
“怎麼?”花傾國笑容一滯,轉瞬又恢複到恣意放蕩的樣子,“翟公子這樣好的身手,還能有什麼麻煩不成?”
“我說了,與你無關!你到這裏來幹什麼?”石頭看著一臉戲謔的花傾國怒道!
“做什麼?奴家不是早說了嘛?奴家是被兩位俊俏的公子勾了魂兒,這輩子都會纏住你們的~”花傾國一邊說,一遍又向洞中一番打量。
“你們,你們認識?”李廣之錯愕的看著二人,完全搞不清楚此時的狀況。
“哼!李大哥,你被她騙了~這個,這個,這個不要,這個壞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天涯從來沒有罵過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形容花傾國的為人,詞窮之際,氣的滿臉通紅!
“哎吆~你可不能這麼羞辱奴家,奴家可從來沒有騙過李大哥,”花傾國一邊說,一邊一步一搖慢慢的走到李廣之身邊,身形微微一躬,正色道,“謝李大哥今天的救命之恩,小女子行事,若有欺瞞也是迫不得已,望李大哥見諒!”
“這,這,花姑娘你客氣了!天涯,這裏麵肯定有什麼誤會,咱們坐下來好好說說!”李廣之聽完花傾國的話,急切的看了下天涯,搓著手賠笑說道。
“李大哥!”天涯雖然心細,思維縝密,可是在言辭方麵偏偏屬於微顯木訥的那種人,當下也不想多解釋,一道真氣彙於手掌,就要辟出一道斬風!
“好氣勢,好一手威壓!”忽然間,一個爽朗的聲音忽然從洞口傳來!
一名身形矯健,一襲錦衣,長發飄飄的年輕公子忽然閑庭信步般的走了進來,“盛公子小小年紀,實力已在宗師之上,果然是天賦過人,也是江湖武道之幸”
天涯聽到那人的聲音,不由的一愣,順著聲音望去,卻是一個熟悉的麵龐,尤其是,那根係在黑發中的朱紅色的絲線!
“你是?王戰,王公子!”天涯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
“喏~”王戰微微一笑,並不答話,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天涯。
“一別數載,王公子還是那麼風流倜儻,氣質不凡!”天涯興奮之餘,一口氣把自己會說的客套話幾乎說了個遍。
不知道為什麼,天涯對這個曾經和自己一起戰鬥禦敵的泗陽王遺孤有著非同一般的好感,似乎隻要看他,就能夠想起小時候曾經一直照顧自己的白叔叔。
“王某不才,光陰荒廢,數年不曾有一點進步,盛公子確是今非昔比,不再是當年的少年英雄,更是能夠獨當一麵的江湖新秀了!”
王戰一邊搖著扇子,一麵笑嘻嘻的走了進來。
“哪有,從臥龍穀出來,師傅囑咐的事情一件沒辦成,還生出許多是非,如今更是深陷墨山,不知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呢!”
天涯一邊說,一邊把目光在王戰和花傾國的身上來回遊移,心中的困惑不言而喻。
“怎麼?不坐下聊一會嗎?”花傾國笑眯眯的問道。
“對!對! 來! 大家趕緊坐下,我把剛剛打來的野味烤上,大家坐下來慢慢聊!可惜,沒有酒,哈哈哈。”李廣之一邊說,一邊招呼王戰進來,對著天涯一頓使眼色。
“謝過李大哥!”花傾國微微一笑,一眼春水輕飄飄的帶過李廣之的眼神,然後就在他身邊慢悠悠的坐了下來。
“說來話長,自從那次客棧一別,我這些年在江湖上也是四處遊蕩,尋找一些誌同道合的人,嗬嗬,如今大陳國運日衰,朝堂爭名逐利,迫害忠臣,乃至人才凋零,致使強敵環伺,對我國虎視眈眈,唉!可惜我父親,原本鎮守泗陽,為國為民,保得住一方平安,可是卻被朝廷以莫須有的最近迫害,我這些年重回家鄉,可是泗陽,再也不是我印象中的家了!”
“公子這些年的修為也早就不是當年客棧之時的境界了,想必也經曆了許多非同尋常的經曆吧?”天涯如今已經具備了宗師級別的修為,自然能夠輕易看出一個人的武功境界,真氣強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