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司徒空小心的將藥敷在福寶的手臂上,他的動作十分的小心,就像麵前的是一件極其珍貴的寶物。
而對他來說,福寶的確就是天底下最珍貴的寶貝。
“沒有。”
福寶攏著腿坐在涼席上,她的一隻手在司徒空手裏,另一隻手則放在膝蓋上。
她垂著頭,沒去看司徒空,而是看著地上的涼席,聽他這樣問,語氣悶悶的回答道,“沒有。”
“那肯定就是了。”
見她這副反應,司徒空更加篤定了心中的猜測。
他沒有氣餒,內心反倒雀躍起來--
福寶不是不喜歡他了,而是還在生他的氣,既然會生他的氣,那就說明福寶還是很在乎他的。
上好藥之後,司徒空湊近福寶的手吹了吹。
他的氣息溫熱,鼻尖更是幾乎貼近了福寶的肌膚。
“你、你做什麼?”
福報瞪圓了眼睛,又羞又惱地看著他。
他想要抽回手,可手腕卻被司徒空給緊緊的攥住了。
“我們之前不是總這樣的嗎?我給你吹一吹,就不疼了?”
司徒空故作疑惑問道。
之前他沒離開的時候,若是他受了傷,腐敗肯定第一時間跑上前心痛的看著他,然後鼓起腮幫子說要給他‘呼呼’。
“呼一呼,就不疼了,這不是你之前告訴我的嗎?”
司徒空還要吹,福寶一個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那都是我們小時候的事情了。”
“小時候能做的事大了為什麼不能做?”
被甩開手之後,司徒空也不氣惱,並排挨著她坐下,不解的問道。
福寶抱著腿朝旁邊挪了一小段距離。
“反正不能做就是不能做,哪來那麼多的為什麼?”
福寶撅起嘴,心想麵前這人真是太可惡了,不告而別不說,好不容易重逢了,竟然還這樣欺負她。
他再也不是她心目中那個天底下最好的空空哥哥了!
福寶小小的哼了一聲,然後把頭轉過一邊,不去看司徒空。
司徒空不依不撓的,把那張大臉給貼了過來。
“怎麼了,福寶?我原本還以為你會很開心的,我們都這麼久沒見了,難道你不想我嗎?”
福寶的臉變得通紅,唇瓣動了動,卻沒說出話來。
之前年紀小的時候,總是說‘想啊’,‘喜歡’之類的話,卻從來不會覺得難為情。
但此時此刻,這話從司徒空嘴裏說出來,似乎多了一種別樣的意思。
一種不同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湧動。
福寶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司徒空坐直了身體,給福寶露出了呼吸的空間。
“雖然我不知道你想不想我,但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司徒空語氣中滿是鄭重,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此刻他看向福寶的眼神有多麼的深情。
福寶下意識的朝他那邊望去,卻很快就在他那灼熱的視線灼傷了眼。
“那你當年為什麼突然要走?而且……而且都沒有跟我道別。”
福寶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當初司徒空離開的時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