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信燒掉之後,司徒正吩咐人將灰燼處理趕緊掉,然後問起來今晚宴會的事情。
“今晚在側院多安排一些人手,省得攪了我的好事。”
側院正是他安放鄧清水的地方。
自從得知自己的家人死的死,下落不明的下落不明之後,鄧清水就一直想要尋死,好幾次竟然想要咬舌自盡,於是他不得不讓人剪了她的舌頭,這才終於讓她消停下來。
“是。”
看著天色已經不早了,福寶便回家為今晚做準備了。
小毛也算是發現紅薯的有功之人,所以這次司徒正也邀請了她。
不過福寶知道,小毛今天要出去看診,說不定要很晚才會回來。
說起來也奇怪,最近林大夫總是派小毛出去單獨看診,每次小毛回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身上還帶著老大一股藥味。
看到她那麼疲憊,福寶欣喜的同時有帶著幾分心疼。
不過想到寶劍鋒從磨礪出,既然小毛想要成為一位治病救人的醫者,現在這些也許是她一定要經曆的吧。
今晚的宴會是不能遲到的,福寶剛想派人出去找小毛,就聽到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小毛回來了。
“小毛,你回來的正好,我剛想讓人去找你呢!”
小毛摸了摸懷裏的那張請柬,感覺心口都在發燙。
旁邊福寶在嘰嘰喳喳的說話,她則是一直神遊,直到福寶告訴她,她們已經到了的時候,她才終於回過神來。
除了陛下賞賜過的那些人之外
,司徒正還邀請了當地的富紳文人什麼的,站在門口,就能挺大裏麵換來的熱鬧聲。
福寶她們是女客,被府上的下人領著一直到了後院,並沒有和前院喝酒的男子們碰上。
福寶剛一出現,就引起了在場的夫人們的‘爭搶’。
福寶現在可是香餑餑,兄長眼瞅著前途無量,自己也有出息,是多少人家打著燈籠都找不來的好兒媳呐。
不過也有一些自詡清貴的人家,在旁冷眼看著,在她們看來,像福寶這樣滿身銅臭氣的女子是沒有資格進他們家的大門的。
反正正妻之位是絕對不可能的,不過倒是可以納為妾室。
提起自己的婚事福寶就頭大。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都不急,這些人卻一個個急的跟什麼似的,恨不得今天就把日子定下,明天就生個大胖小子。
不過大家都是一個縣的,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有很多都是她的客戶,總不好在今天撕破臉。
福寶一直笑著應付著,覺得自己臉都笑僵了。
好不容易得了個空閑,福寶終於從一群人當中脫身,她一拍腦門,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壞了,剛才她沒注意,小毛去哪裏了?這府裏那麼大,許是迷路了也說不定。
與福寶想的相反,小毛現在非但沒有迷路,反而是十分熟稔的沿著花園裏的小路,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之前根林大夫來過一次,之後她又獨自來過好幾次,加上她記性好,所以對府
裏這些常走的小路她早就已經記熟了。
看到假山後麵露出的白色衣角,小毛立即停下了腳步,同時她臉上飛上兩朵紅霞,聲音低不可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