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吃過了晚飯,葉嘉還在念叨著這件事。
她的十四哥明明平時看起來那麼凶,怎麼今天又是幫助了她的兔子又是幫忙抄佛經的?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們是兄妹,他自然會愛護你關心你啊。”
福寶笑了笑,她覺得葉嘉是不是有什麼被害妄想症,明明空空哥哥是很好的呀。
葉嘉麵色白了白,她在宮裏生長了這麼多年,若說她唯一懂得的一件事,那便是皇宮裏沒有真情。
就算是兄弟姐妹之間也是如此,有的都隻是利益罷了。
“也許吧,也許是我之前真的看錯了。”
雖然葉嘉是這麼想的,不過她並沒有反駁福寶的話。
抄佛經的第一天,兩人都抄到了深夜,直到實在撐不住了,上下眼皮都開始打架了,這才洗漱睡下。
第二天兩人都起得很早,天還未亮便起來了,用冷水洗了把臉之後,便一頭紮進書房裏埋頭抄寫佛經。
她們這裏的情況隨時都有人會去稟告給月貴妃。
第三天,第四天也是如此。
月貴妃知道這裏的情況後,心裏有說不出來的暢快。
她的言兒現在還躺在床上不能下床呢,在她看來,隻是讓福寶和葉嘉抄抄佛經,也實在是太便宜她們了。
“明日便是最後一天了,你去傳本宮的話,讓她們明日午膳之前將抄好的佛經拿過來。”
“是。”
月貴妃的旨意很快就到了福寶和葉嘉這裏。
葉嘉拿著毛筆的手頓時一抖,紙上洇上
了一大塊墨跡,這頁佛經算是白抄了。
“明天午膳之前要拿過去?可我們還有這麼多沒抄呢。”
“回葉嘉公主的話,這是貴妃娘娘的命令,奴才也隻是傳達命令罷了,你若是有什麼不滿,可以到貴妃娘娘跟前說。”
“我……”
葉嘉自然是不敢到月貴妃麵前說的。
畢竟月貴妃現在是後宮實際的掌權人,就算她性子再怎麼衝動,也不可能真的會去跟月貴妃頂嘴。
傳令的宮人走了之後,葉嘉跌坐在椅子上,煩躁的將麵前寫廢了的紙揉成一團,扔到了地上。
“福寶,這下我們該怎麼辦?”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葉嘉儼然已經將福寶當成了自己人,此時更是直言說道:
“我看月貴妃就是想找個由頭罰我們,偏偏我們還什麼都做不了。”
福寶也沒心情繼續抄下去了。
反正繼續抄下去也是要受懲罰,不抄也是要受懲罰,根本沒什麼區別。
“誰說我們什麼都做不了,難道她的旨意能高過皇上的旨意去嗎?”
葉嘉眼睛一亮,“福寶,你的意思是?”
今天是司徒浩翻牌子進後宮的日子。
不出意外的,他又翻了月貴妃的牌子。
算起來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六次翻月貴妃的牌子了,而這個月才過了一半而已。
怪不得都說月貴妃是盛寵。
不管其他宮的後妃是如何咬碎了牙扯碎了帕子,司徒浩還是往月貴妃宮中走去。
其實與其說是他寵愛月貴妃,不如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