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看著蠻族軍營上空不斷冒出的黑色滾滾濃煙有逐漸朝這邊飄散過來的跡象,司徒空立即吩咐下去,讓所有將士用艾草塞住鼻子,並且讓白樂章煮一些預防疫症的草藥。

盡管擔心疫氣會飄散到他們這邊,但在司徒空有條不紊的安排下,軍營的將士也漸漸安心下來,開始幫助白樂章一起熬藥,將藥分發下去。

“你們真是大膽!趕緊把本將軍放了,不然到時候本將軍定會狠狠的在皇上麵前參你們一本!”

司徒空在查看這段時間的軍情報告,不出意外的,記錄的一塌糊塗,原本他對於武安將軍的評價是一個隻會紙上談兵的酸儒,現在看來應該是大字不識幾個的白癡才對。

他正煩心,便聽到了外麵的吵嚷。

“十四皇子,武安將軍又在鬧了。”

來稟報的人也是滿臉不屑,什麼狗屁的武安將軍,還是皇上親封的大~將軍,就是個隻會紙上談兵的廢物。

過去這段時間,他們屢戰屢退。

杜將軍還在的時候,他們何曾有過這樣的憋屈。

“打暈,要是再大喊大叫的話就讓白太醫給他毒啞。”

司徒空淡淡說道。

半月失三城,造成多少將士無辜身死,多少百姓流離失所,僅僅是把他毒啞還是太便宜他了。

說起來,那位武安將軍並無什麼真才實學,能當上將軍還得多虧了自己生的好--生下來就是蘭家人,是蘭貴妃和當今陛下一脈的,可不就

是生得好嗎。

司徒正手裏也實在沒人了,所以才會把這個草包派來。

隻不過沒想到這個草包竟然這麼無能,就算是讓頭豬來當這個將軍,也不至於輸成這樣。

不過想來半個月前的情報早就傳到了京城,司徒正竟然沒有任何責罰的意思。

“哼。”

想到自己的好八哥,司徒空鼻息冷冷一哼。

他對那個位置沒有任何念想,但若是不正確的人坐在那裏,他也是有話要說的。

當初父皇死的太快,連遺詔都是蘭貴妃宣讀的,司徒空就不相信其中沒有貓膩,隻是可惜自己當時遠在西北,不能及時的揭穿。

司徒空很快調整好了心情,將手裏的軍情報告放到桌上,然後又問道。

“蠻族軍營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回十四皇子,屬下已經派人去打探情況了,不過因為擔心會被那群蠻子發現,所以並不敢靠的太近。”

“嗯,讓他們小心,想來那邊軍營發生瘟疫一事應該是真的,不然那位狼頭將軍也不會撤退的那麼匆忙。

繼續讓人探查,看是否能找到杜將軍他們的下落。”

聽到杜將軍,來回稟的那人微微一愣,然後重重點頭,對司徒空的態度更加敬重。

“是!”

等人出去之後,司徒空提筆,準備給二哥寫信。

他想問問二哥,是真的要放棄那個位置了嗎?還是要繼續爭。

提筆揮毫,信很快就寫好了,司徒空喚影二進來,命他將信送去京城。

之前司

徒正派來軍營中的奸細早就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拔掉了,現在隻剩下了幾個他故意放掉的漏網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