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道來自咒術高層的命令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一臉凝重的夜蛾正道將高層的命令直接傳達給兩人。
“從即刻起,針對昊天的一切指控將被撤銷,一切損失有高層承擔,‘天道’被列為特級詛咒師進行通緝,‘魔猿’被列為特級咒靈…。”
一年後。
夏油傑看著重傷的灰原躺在病床上,旁邊的七海建人也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家入硝子拿著一份報告走進了病房,將手中的報告交給對方。
“這次任務遇到的咒靈為一級咒靈,你們能活著回來真是命大,不過,灰原你以後當不了咒術師了。”
聽到這句話的七海建人默默走出房間在一個無人的角落抽泣了起來,如果不是為了救自己灰原也不會這樣。
看著離開房間的七海建人夏油傑也退出了房間,灰原看著手上的報告眼中卻沒有絲毫悲傷,真是笑了笑摸著自己的頭說到:
“雖然以後當不了咒術師了,但是我還是不後悔,如果不是因為那隻猴子的話說不定你們都看不到我了,如果算起來的話我還要感謝昊天學長呢。”
“你們的報告我看了。你們遇到特級咒靈魔猿,如果不是魔猿將那個一級咒靈吞掉的話你們確實危險了,不過那邊五條悟已經接手了,你就好好的調養身體吧。”
家入硝子說完也退出了房間,當房間隻剩下灰原一個人的時候,剛剛還滿臉笑容的他也紅了眼眶,從此刻起他將不再是咒術師。
……
自從夏油傑跟五條悟被升為特級咒術師後,兩人就再也沒有一起執行過任務,而昊天也因為天道跟魔猿的原因沒有繼承術式能力,所以他每次收服咒靈都要自己吞下去。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團用來擦一團嘔吐物的抹布一樣,雖然惡心但是因為自己咒術師的身份,為了那些普通人隻能不斷地奔波。
但是,這是為什麼,明明我已經消滅了詛咒,為什麼還有人死去,還有人遭受迫害呢,隨著遇到的事情越來越多,夏油傑的頭也越發的難受,他開始有些懷疑自己一直以來的信條,一根名為理智的弦也不斷地被拉扯,直到有一天。
看著被無知村民所迫害的兩個姐妹,明明對方沒有錯卻因有著咒術師的天賦,與這些普通人格格不入,最後淪為迫害的目標,就在這時身後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回響。
“這就是咒術師跟普通人的差距,人們總是在害怕那些異於常人或者說是優於常人的天才,當他們遇到這次無法理解的事物,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消滅,隻要毀滅了這些他不能理解的事物,那麼一些也就天下太平了。”
夏油傑聽著耳邊傳來的聲音回頭看向那熟悉又陌生的家夥,“天道。你這通緝犯也敢出現在這裏嗎?”
“我?通緝犯?夏油傑你看看周圍,你覺得我真是通緝犯嗎?”
在場的村民看到突然突然出現的身影,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然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片刻的功夫剛剛還一臉叫囂的村民突然化身為虔誠的信徒,不停地向著麵前的道人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