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霍去病的霍,月亮的月。”
“那我記下了,咱們下個月初一的時候過來交束脩和開始來學琴了。”
沈晚娘聞言喜出望外,她還擔心月兒不行。
“那一年多少束脩呢?”
“這個嘛,一個月是一兩銀錢,每隔六個月陳師傅會進行一次考核,考核通過了繼續學,考不過那可就不用再來了。”
“這麼嚴格。”這是沈晚娘沒有想到的。
“下一個。”
人家下一個開始了,沈晚娘也不好再問,拉著小月兒先回到自家驢車上。
小月兒本來開開心心的樣子都消失了,“娘親,好貴啊,那一個月要一兩銀子,一年可要十二兩呢,十二兩是不是都能蓋房子了。”
小月兒跟在沈晚娘的身邊早也有了銀錢多少的概念。
想不到學藝術這麼貴,原來藝術生並不隻是現代才貴的,沈晚娘也在咂舌。
可是她家小月兒能被收下,那就說明她是有天賦的。
“月兒你進去之後見到老師傅了嗎?”
“嗯嗯,他好老,頭發胡子都白了,可是他的樣子好像神仙一樣啊,彈琴又好好聽。他先看了我的手,又讓我學他撥
了幾個弦,最後還讓我說說我聽了那曲子什麼感覺。我就如實說了說。”
“他就收下你了?”
“嗯。”
“那我們月兒果然是有天賦。”
剛才那戶人家看起來又富裕又學過的都沒有被收下。
“好,娘親知道了,咱們回家去,下個月就帶著你來交束脩。”
“可是娘好貴啊,我舍不得。”
“有什麼舍不得的,銀子這東西花了再賺就是了,我們家月兒有天賦可不能埋沒了自己的才華。”
沈晚娘回去之後就把這件事告訴霍君安了,霍君安也同意。
倒是王氏聽去了嘖吧了很久。
說什麼這麼貴根本就不值當,姑娘家家的吃飽穿暖就是對得起她了,反正以後一嫁人還不是人家的媳婦。
這給霍老頭聽得火大,直接給王氏一頓刺,才讓王氏消停了下來。
沈晚娘不搭理王氏,反正銀錢在她手裏,她想給誰花想怎麼說外人也管不著。
隻是以後又多了一處花銷,他們賺錢得更加起勁兒才是。
這天沈晚娘在診房裏擺置她藥櫃,外麵孫青梅敲了門。
“大嫂,你在不。”
“在呢。”
“嗬嗬你在就太好了,我這幾天一直想找你呢,就是看你太忙不好意思。”孫青梅攥著衣角說道。
沈晚娘一看就明白了,“你是想找我瞧病吧。”
“嗯嗯。”
“我聽有誌說了,你看小毛病二十文,大毛病是二百文,我這毛病一準不好治,我準備來二百文。”
一大把銀錢給放下了
,孫青梅道:“唉,我成親這些年了,可一直希望和有誌有個娃,不然我那惡婆婆天天罵我不下蛋,你就給我看看吧。”
距離上一次出事也過去了幾個月了,時間上也夠了。
沈晚娘點頭同意,“那你回去準備準備吧,多吃點好的。明天晚飯之後就不要再吃東西了,知道第二天早上也不要吃不要喝和有誌一塊到我這來做手術。”
“手術?那不就是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