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就叫,誰怕誰啊。”

這個村民跑進了村裏,過了一會兒,青山村也出來一大幫人,周大萬就在其中。

“喲,這不是趙裏正嘛。”周大萬挺新鮮的,“怎麼著,你不在你們清泉村待著,找我們青山村來幹啥。”

“最近我們清泉村收割了藥草,也都炮製好了。但是昨天夜裏,有人放了一把火,要不是我們村裏有人及時發現,這一批草藥就全部都被燒了。”

“是嘛,發生這樣的事了。”周大萬看著挺惋惜似的,“那真是太同情你們了,怎麼著天幹物燥的,你們也不注意一點。”

“哈哈哈,就是啊,這天熱了,他就容易著火啊。”

青山村裏的人哈哈聲一片,聽的人火冒三丈。

別說這火是誰放的,就算跟他們村沒有關係,也不至於這麼幸災樂禍吧。

沈晚娘便上前一步,“行了,哈哈夠了咱們就說說這個事吧,我們現在有證據證明這件事跟你們青山村有關。”

笑聲戛然而止。

“不可能。”周大萬大聲道:“你別你們村出個什麼雞毛蒜皮的事都怪在我們村身上,大老遠的,我們去禍毀你們村的藥草,我們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嘛。”

“都說了,我們有證據,你聽不懂人話啊。”韓三齊嗓門更大。

“啥證據?”

“先把你們村陳六子叫出來。”霍君安道。

“六子,你出來。”周大萬招招手。

一個三十來歲的農家漢子走了出來,看著長得人

高馬大的,就是有點猥縮。

“咋的,找我幹啥。”

沈晚娘瞥見那一雙寬大的腳板,形狀和一般人確實有很大的區別。

就是他無疑了。

啪的一聲。

沈晚娘把鞋子扔在了地上,“穿上試試啊。”

“……”這陳六子的臉頓時一黑。

“你們這是想幹嘛,憑啥讓我穿這鞋。”

“這鞋是我們在著火地方找到的。”趙生儒板板正正道:“我們已經觀察過了,這是一隻六個腳趾的人穿的鞋,除了你們青山村的陳六子還能有誰呢。”

周大萬確實也沒有想到這裏,他瞧了陳六子一眼,“真是你的?”

“不,不,不是我的,咋可能是我呢,我的鞋都在我家,咋可能跑去清泉村呢。”陳六子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是有點緊張磕巴。

沈晚娘幾個人對視一眼,更堅信就是這個陳六子了。

“你要是說不是你,那就試試看啊。”霍君安示意地上的鞋子:“你穿著不合適,自然能證明不是你的。”

“我不穿!”陳六子直接回去青山村的人群裏,“憑啥你讓我穿我就穿,我昨兒晚上和哥們喝酒連大門都沒出。”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陳六子就是心虛了。

周大萬自然也看出來了,沒想到還真是自家村裏人幹的。一準是他們眼紅清泉村的藥草收益才來了這麼一手。

這樣也好,省的清泉村的人騎到他們青山村人的頭上。

周大萬走了出來,清了清嗓子找到趙生儒,“趙裏

正啊,這個事你們先不要著急啊。我覺得話不是這麼說的,你說這隻鞋他能穿上就是他幹的,要是你也能穿上呢,難道也說是你幹的嘛。”

趙生儒這話聽的生氣,“周裏正你還是講講道理,這鞋明明就是六趾的人穿的,不是他陳六子是誰。”

“你說六趾就六趾嗎,你又沒有親眼看見過。要我說啊,不定是哪兒來的火星不小心就得點著了,這一點小損失,你也別必要找到我們青山村,趕緊回去該幹啥幹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