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沉默:“……”
這一棍子明顯就是抽人,駙馬爺就沒想斷人手腳。
眾人複雜的看著陳景恒,隨後就見陳景恒緊攥棍子,深呼口氣,棍子猛的朝著男子手臂揮舞而去!
啪!
脆響的聲音襲來,陳景恒的棍子這次抽中了男子的手,不是手臂,一下子就讓男子的手腫了起來!
“啊,我,我的手!”
男子痛不欲生,可雙手因為銀針的緣故,失去了力氣,而手背傳來的撕裂般的痛苦卻讓男子精神抖擻!
“好像又抽錯地了?”
陳景恒無奈一歎:“老了老了,打人都能打歪了。”
這時候一旁的劉全湊了上來說道:“駙馬爺,要不我來?或者讓護衛們來動手?”
“不行,我還沒玩夠呢,你們一邊去。”
陳景恒好像玩上癮了一樣,興奮的再次揮舞起棍子,準備朝著男子的手臂抽去!
啪!
“啊!我的腰!”
啪!
“啊,我的屁股!”
啪!
“啊,我的……”
一次又一次看似用力,卻恰到好處的抽擊,讓男子痛不欲生,渾身上下沒一塊好的地方。
陳景恒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喘了口氣說道:“這小子胳膊腿挺結實,我抽了這麼多下,棍子都打斷兩根還沒打斷。”
聽到陳景恒的感慨,劉全以及護衛都沉默了。
他們不是對陳景恒的致殘的方法有質疑,隻是說陳景恒根本就沒打算給這人活路,他們懷疑是想純純打死他!
“給我一個痛快,我說,我說……”
男子此刻癱倒在地,渾身上下盡是傷口,他終於是被陳景恒給折騰的求饒了。
“啊,別啊,我還沒打斷你四肢呢,你怎麼就求饒了。”
陳景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駙馬爺,既然他都要招了,就給他條活路吧。”
劉全也看不下去了,太殘忍了!
“那行你說吧,別隱瞞,不然我繼續抽你。”
陳景恒歎了口氣,遺憾的說道。
“我,我是奉秦學恩大人之名前來跟蹤陳景恒的。”
男子終於開口,竟然坦言是秦學恩派來的。
陳景恒眯著眼說道:“你叫什麼名字,是秦學恩派你來跟蹤我,確定??”
“我叫黃齡,我懷裏有一封秦大人的書信可以證明!”
黃齡挪動了身子,示意胸口處有一件書信可以證明。
陳景恒讓護衛去掏黃齡的衣服,隨後眾目睽睽之下,黃齡的身上真搜到了一封書信,而這封書信上正是秦學恩的書信,意圖追問兒子被害凶手的書信。
陳景恒檢查了一下書信,隨後用力一撕,當著眾人麵將這封書信撕掉了!
“陳駙馬,您這是要幹什麼,這可是證據啊,這是秦學恩追蹤您的證據,您怎麼說撕了就撕了?!”
劉全看到陳景恒一把將書信撕了,很是驚奇,這可是證據啊,以後對峙公堂,可以讓秦學恩吃不少苦頭!
此刻,陳景恒不緊不慢的對劉全說道:“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這封書信不是來自秦學恩的委托,而有人偷了這封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