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恒?!”
“就是之前被秦學士反駁的那個狀元郎,如今三公主的駙馬爺!”
“這小子來禦書房做什麼!”
“之前我還聽聞秦學士的獨子秦紹元就是被他害死的!”
“這個殺人凶手,怎麼有臉進宮的!”
“哼,三公主與這陳景恒都是皇室的恥辱!”
一時間,朝臣們把陳景恒的身份背景以及事跡算是翻了個底朝天,一下子就讓陳景恒背負了無數種罵名。
盧文苦笑,就知道這幫朝臣會有這種心思,趕緊跟陳景恒說道:“陳駙馬,咱們快些進禦書房吧,陛下等您許久了。”
本意陳景恒會記住自己之前囑咐的話,然後聽話的先進禦書房,不跟這群朝臣對峙。
誰曾想,陳景恒腳下突然一停,轉過身來,看著諸多朝臣,冷冷的說了一句:“是誰剛才罵三公主的?”
一眾朝臣群情激奮:“陳景恒,你一駙馬有何顏麵在此喧嘩!”
“我有什麼顏麵?我的顏麵就是可以進禦書房被陛下召見,而你們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不配!”
陳景恒嘴上是絲毫沒有客氣,懟的一眾朝臣氣急敗壞!
“陳景恒,你無恥!”
“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賤人!我等豈是你能相比的!提鞋?你也配說的出口?”
朝臣們痛罵陳景恒,有人甚至還抄起自己的鞋子朝著陳景恒扔去。
陳景恒一個機靈躲閃,躲到了盧文身後,盧文見此隻能用手一抽,將朝著自己腦袋來的兩雙鞋子給抽了出去。
“陳駙馬,咱說好的不跟他們較勁,您這……”
盧文苦澀,陳景恒的承諾可真是轉頭就忘的那種,現在再看這群群情激奮的臣子,盧文隻想帶著陳景恒趕緊進禦書房。
“我不跟他們計較,罵我可以,但是罵三公主不行,這幫佞臣!”
陳景恒一點不嫌事大的罵道。
“佞臣?!”
“草!!豎子敢爾!”
“他竟然敢罵我等佞臣,混蛋!”
“陳景恒,有本事你就站住!”
一眾大臣群情激奮,對著陳景恒就破口大罵,頗有一份‘放學你別走,校門口見’的氣勢。
陳景恒站在盧文身後,看著這幫大臣的樣子,冷笑道:“我就站在這裏如何?爾等要動手就快點,信不信我一拳一個,教你們做人?”
“你!”
“都別罵了!”
正在這時,一直沒有發話的康祺彙開口了,他看到大臣們已經虛弱成這樣,還要跟陳景恒動手,不說會不會被陳景恒給揍成豬頭,更重要的是,這裏是禦書房外,根本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為所欲為的地方!
他們本在禦書房外就是為了跟陛下伸冤,現在再跟陳景恒較勁,豈不是在鬧笑話!
原本就處於困難時候的眾大臣,可能接下來麵臨更難的窘境!
“康大人,這陳景恒欺人太甚啊!”
“對啊,他怎麼敢與我等叫囂,他出身卑賤怎可以侮辱我等!”
被康祺彙一聲嗬斥下,大臣們的聲音也小了一些,剛才也是被氣昏了頭,現在雖然還是嘴硬,可沒有剛才對罵時的氣勢了,因為他們也反應過來了。
這裏是皇宮啊,不是外麵,他們罵可以,但不可以罵這裏!
這群大臣意識到不對後,都逐漸閉上了嘴。
此時,禦書房內走出一太監,冷哼一聲:“陛下有命,諸位大臣尚有活力,卸去毛毯!”
說著,太監和宮女們就上前把這群大臣身上披蓋的毛毯都給拿走了。
“這!”
“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