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陛下恩賜。”
事到如今,隻要趙無極不派人去把自己剩下的銀子給搶走,陳景恒就謝天謝地了,畢竟這些銀子都是他的身家,如果都被搶走,許多他的計劃就都會被擱置。
特別是現在天下轉涼,即將步入寒冬,可能就會有一些麻煩產生。
陳景恒曾查過一些書籍,幾乎是每年的冬天,大夏國內就會產生很多意想不到的天災人禍。
即便每一任大夏皇帝都在兢兢戰戰地去治理,避免災難擴大,可是隨著一年年的過去,災情非但沒有轉小,反而有一種遏製不住的樣子。
無論是地方上的災情,還是無數流離失所的災民,都在代表著大夏的治理情況毫無作用,甚至整個大夏王朝在這種災情之下,都搖搖欲墜!!
京城中的百官豪紳並無感覺,可是外麵的情況岌岌可危。
陳景恒明白,在這種可能變為亂世的情況下,隻有手裏有錢有人,才能夠穩住陣腳。
“墨寶就在桌子上,你去取來吧。”
趙無極隨意指了指桌子上擺著的一卷畫卷。
陳景恒立馬就走上前去拿來。
將畫卷展開,一幅氣勢豪邁的墨寶映入眼簾。
“蕩婦?”
陳景恒看著兩個碩大的筆墨字跡,下意識的喊道。
“……”
趙無極眼角抽搐,被陳景恒的話給說的險些暴走。
“陳駙馬,你身為狀元,博學多識,這兩字你竟然不認得?”
趙無極氣得咬牙切齒,因為他看到陳景恒憋笑的樣子,頓時罵道:“那倆字是坦蕩!”
“哦哦,陛下,我看錯了,怪我怪我。”
陳景恒賤笑的樣子,頗有嘲諷的意思。
趙無極憤恨道:“你在笑什麼?”
“沒沒,我隻是開心,並沒有笑什麼。”
陳景恒憋住笑容,他自然不敢嘲笑趙無極。
“知道朕為何要給你這幅字嗎?”
“不知,還請陛下解惑。”
陳景恒低頭,問道。
“朕希望你能夠如這二字一般,做人做事坦坦蕩蕩,無愧於心!”
趙無極知道陳景恒的心思眾多,雖然沒有壞心思,可是這種做事玩陰的,並不討他的喜。
“陛下,我一定努力,不負您的托付。”
陳景恒毅然決然的回答道,根本不會去多想趙無極的用意,反正這幅畫掛在前堂上,給來的客人都瞻仰一下就好。
陳景恒絲毫沒有把這字畫的用意放在心上。
收好字畫之後,陳景恒就等著趙無極讓自己滾蛋了。
可惜等了片刻,趙無極也沒有讓他走,反而是看著他,讓陳景恒有些頭皮發麻。
“陛下,您在想什麼?”
陳景恒見趙無極還在沉思,他想趕緊回去找靈兒暖被窩。
“朕在想,怎麼可以讓這群佞臣少一些。”
趙無極緩緩開口,讓陳景恒沉思。
按理來說,趙無極不可能跟自己來商量這些朝中大事,這讓陳景恒有幾分警惕。
“陛下,我隻是一駙馬,這東西我不懂。”
陳景恒想要推諉出去,這種事對他來說隻有麻煩,沒有任何好處。
“朕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