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十分納悶，郎中鄭山則是告知這是正常情況，病情沒有惡化就是好事。
趙無極半信半疑的確認了，但心裏還是有幾分不信。
“陛下，大皇子多年在邊疆曆練，下手沒輕沒重，理當理解，不過對其他皇子拳打腳踢著實不妥。”
王裴橋說話十分圓滑，說的是滴水不漏。
趙無極瞥了他一眼，問道：“你倒是會說話，誰也不得罪。”
“陛下說笑了，臣隻是在說實話。”
王裴橋麵色不改，他也是跟隨趙無極多年的老臣了，自然知道此刻趙無極根本沒有遷怒他的意思。
“你覺得大皇子如何？”
“陛下問的是哪方麵？”
王裴橋低頭，同時雙眼微微一縮，聽到趙無極的詢問，他隱約猜到了幾分。
“自然是他的各方麵，大皇子雖多年在邊疆戍守，可是你應該比朕更清楚，畢竟你手中的那些高手可是時常會前往邊疆查探情報的。”
趙無極語出驚人，一下子就戳出了王裴橋的底子！
“陛下，您在說什麼，微臣不懂。”
王裴橋低著頭，此刻他臉上寫滿了震驚，從趙無極的話語中似乎他已經掌握了自己所有的信息。
“不懂？”
趙無極嗬嗬一笑，淡然道：“王裴橋啊，這麼多年來，你什麼底子朕能不知道嗎，咱們君臣一場朕不想讓你難堪，你有你的酆都高手，朕的大內錦衣也不是吃素的。”
“朕說的對吧，酆都指揮使王大人！”
“！！”
猶如五雷轟頂一般，低著頭不說話的王裴橋瞳孔驟然一縮，就好像一個被扒了最後一層底褲的樣子，王裴橋感覺自己就赤條條的站在趙無極麵前！
他多年隱藏酆都指揮使的身份，甚至他與酆都高手見麵都是用特殊方法溝通然後見麵，為何會被趙無極查的一清二楚？
他……難道是在詐自己？！
對，一定是在詐自己！
當年酆都狙殺貪官汙吏，鬧得整個朝堂沸沸揚揚，酆都高手猶如鬼魅一事更是在大夏朝堂中流傳甚廣。
趙無極更是派遣宮中高手前去調查，連續三年未果，直至酆都高手隱匿，這才草草收尾。
但如今，趙無極突然的開口，卻是讓王裴橋覺得極其突然。
十有八九是在詐自己！
王裴橋抬頭，臉上笑容滿麵道：“陛下，您說的酆都指揮使是什麼人物，微臣隻是一介平民出身，傳聞酆都指揮使手眼通天，拳腳更是天下無敵，微臣可是連半點功夫都不會的啊。”
“是麼，也對，當年叱吒風雲的酆都指揮使，來無影去無蹤，對陣朕的數名大內錦衣都能夠遊刃有餘，確實非同凡響，剛才朕也是糊塗了，王尚書可一丁點拳腳都不會啊。”
趙無極似乎也反應過來，笑了笑，並沒有繼續詢問下去，他也沒有準確的證據證明王裴橋就是酆都指揮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