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獨特的令牌,竟然刻上自己的姓氏就可以使用。
酆都指揮使這個位子不會是個坑吧?
陳景恒不禁有些詫異,但他還是很有思考的想法。
“你不用覺得奇怪,這令牌雖然是憑證,但隻要我宣布卸任,那以後你拿著這塊令牌,你就是真正的指揮使。”
王裴橋似乎看出陳景恒的疑惑,便是順口解釋了一句。
“你如果願意留下,以後你就是指揮使,如果你不願意,這令牌就找地方埋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它的存在,不然酆都以後可能就會成為另外的存在了。”
說完,王裴橋便是轉身走出了公主府,他的眼神中帶有幾分疲憊,身形佝僂仿佛暮年。
同時,趙靈兒的身影從門後走了進來。
“夫君,王大人前來可是有什麼事?”
趙靈兒好奇的眨了眨眼,看著陳景恒,同時也注意到了陳景恒手中的令牌。
“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一個身份的象征,王裴橋王大人可真的是給了我一份禮物,但他沒說我如果拒絕這份禮物,似乎要送還給他?”
陳景恒掂量了一下手中的令牌,隨後便是沉思起來。
“算了,這禮物我收下了,酆都的指揮使,似乎也是一層很好的保護。”
成為酆都的指揮使是一件喜憂參半的事情,好處是百位高手任憑調遣,壞處則是成為朝廷的眼中釘肉中刺!
不過陳景恒現在都已經跟大皇子對上了,他也不介意被朝廷的人給盯上!
……
走出公主的王裴橋,略顯衰老,仿佛在交出那塊令牌後,他的人生意義便消失了一樣。
“老爺,請上車。”
王府的老奴拉開車簾子,扶著王裴橋坐上馬車。
“駕!”
馬車緩緩開動,陰鬱的天空在這一刻飄下了鵝毛大雪,一片片雪花快速的落到了馬車上,很快就在馬車車棚上留下皚皚一層白雪!
“這就是雪啊。”
車一側的窗戶被風吹開,一片片白雪落到他的手中。
他幹裂的手掌上一片片雪花逐漸融化成水。
咻!
咻咻咻!
行走在巷子裏的馬車兩側門窗中突然打開,無數支弓箭猛地射出。
坐在馬車上揚鞭趕路的老奴眼中爆發出精光,抽出腰間的長劍,瞬間擋下射向自己的箭矢,同時他還喊叫一聲:“老爺小心刺客!”
沒等他掀開車簾子帶王裴橋下車,就見新一輪的箭矢出現,頃刻間就把老奴給射成了刺蝟。
同時馬車也被射了個透心涼,到處都是箭矢。
片刻後,巷子裏歸於平靜。
馬車外出現十名蒙麵人,一步步小心地走向馬車,他們來到馬車旁,圍成一圈,用刀斬開車簾子。
當車簾子被斬下後,一個老邁的身影躺在馬車上,身上被數道箭矢射中。
王裴橋嘴巴吐著鮮血,有一根箭矢紮在了他的胸口,雖然沒有徹底湮滅他的生機,但是這麼多箭矢紮出的傷口,流出的血已經讓王裴橋虛弱不堪!
他大口喘著氣,清晰的感受著自己逐漸消失的氣力,那種無力感逐漸在他的身體上蔓延。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謀害本官……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