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金將麟角匕和藥粉藏在身上後離開去了傅家。
傅雨櫻則是和府裏的老道士在那裏隔著空氣鬥智鬥勇。
今天老道士路過院門口說了一句“怪哉怪哉”。
明天老道士表示要在傅雨櫻院門口種上桃樹,被傅雨櫻明確拒絕。
後天老道士在過道遠遠遇到傅雨櫻突然聲音洪亮的大叫兩聲,使用手裏的拂塵像是在驅趕什麼一樣。
老道士的存在已經在王府內成為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有些人是信一些東西的,隻是礙於在攝政王手下工作不好表現出來,有些人則是和攝政王一樣不相信,看老道士每天這樣那樣就跟看猴一樣。
宇文耀再次來看周子雅。
“你的傷怎麼樣了?”
周子雅因為宇文耀的到來心情愉悅:“隻要不常坐著就好。”
宇文耀嗯了一聲後立刻將話題放到今天來的目的上:“那個道士怎麼還沒走?好幾天了,風水還沒好?你感覺怎麼樣?可以的話就送走吧,一個道士成天住在王府裏成何體統。”
周子雅眼皮微微垂下,看上去有些難過:“一開始確有好轉,不管是傷勢恢複,還是一直沉悶的心情。雖然我不信這些,但人精神多了,就算他一份功勞也沒關係。隻是這兩天好像沒有什麼變化了。”
宇文耀擺擺手道:“那你就當他能起到的作用已經到頭了。就不必繼續了。”
周子雅似乎更沉悶了,她點點頭似乎要聽從宇文耀的意思。
但
是青稞卻跪了下來說道:“王爺,奴婢鬥膽說一件事情。老道士其實早就猜到這兩日不管怎麼調整風水,對小姐來說都不會有更多好處了。”
“他自己說的?”宇文耀被提起了一點好奇心,“既然他自己都猜到了,還又忙乎兩天是何意?既然幫不了人,就該有自知之明趕緊離開。他的話和他的行為自相矛盾。”
青稞低著頭繼續道:“奴婢是這段時間看管老道士的人,時常跟在老道士身邊,所以能親自感受到老道士似乎真的有點能耐,但他提前說這兩日的行為可能無用功的時候,奴婢也很奇怪,所以之前問了老道士為何這般猜測。老道士的意思是府上有些奇怪的氣息,他一時半會拿不定,但他猜到這東西會影響王府裏的人。”
宇文耀嗤笑一聲嘲諷:“奇怪的氣息,下一步他是想說本王這裏有鬼,還是有僵屍?這種話你也信,周子雅你的人都這般無腦嗎?本王念及你以前的事情,所以已經破例讓你們留下個道士安心,現在你們這是開始準備對本王宣傳鬼神之說?”
宇文耀臉色黑了下來,一拍桌子嚇得周子雅也跪了下去。
“王爺不是的,你誤會了!”周子雅連忙推了推青稞,“你都在胡說些什麼啊。快點賠罪道歉,明天就把道士送走,咳咳!”
周子雅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她用手帕捂著嘴好像要把肺咳壞一樣。
青稞立刻給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