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烏知道宇文耀回來,便將好似傅雨櫻的消息告訴了他。
“我猜是她,你說是不是?”
宇文耀輕笑:“她起名字還是一如既往。”
因為不太會起名字,所以一直都是借別的名字來用。
於影就是來自雨櫻,至少稍微變了一下聲調而已。
“不知道她現在是扮成什麼樣子在外。”宇文耀知道傅雨櫻不會用她那辨識度百分百的麵容在外行走。
“果然你也覺得是她吧?她多半要了墨骨貝作為交換,不過不知道她能不能將墨骨貝帶出臨海國。而且墨骨貝的使用的最佳時限是三個月內,她要是直接從臨海國回來還好說,她要是去極寒之地再回來得什麼時候了。”
可是她如果不去,沒有寒冰精華光有墨骨貝也不行,但去了也不一定能得到寒冰精華。
鍾烏被這幾個問題折磨許久了,從他知道傅雨櫻要去極寒之地開始。
“不必擔心。”宇文耀安撫鍾烏,“她隻要能拿到墨骨貝,就能順利帶回來,什麼時候都能用。”
鍾烏不理解宇文耀這迷之自信哪來的。
“我們在這裏操心來操心去的也幫不上什麼忙。倒是你最近這麼忙,有想好如何處理太皇太後了嗎?”
“不急。在棋局完勝之前,還可以繼續擴大優勢。”
鍾烏眯著眼看著宇文耀:“你最好是已經想得很清楚了,別傅雨櫻回來了你還念及舊情不忍對太皇太後下手,就像以前的周子雅。”
“那也
要有舊情在才行。”
宇文耀在知道他的火毒和太皇太後脫不開幹係後,便一直懷疑她對自己的好真的純粹嗎?
“你隻要心裏清楚,我就不擔心。”鍾烏起身,“別忙的太過,注意身體。否則傅雨櫻回來,好說我照看不周。”
“去哪啊?又去找紅鳶?”
“……”鍾烏腳步一頓,回頭,“知道還問?”
“認真的嗎?傅雨櫻對他們幾個都非常看重,可不會讓你玩玩的。我肯定站在她那邊。”
“我看上去像是一個風流綰誇嗎?”
“但你並不清楚心裏的意思,不是嗎?你我認識這麼久,你了解我,我又何嚐不了解你。”
鍾烏舔了舔下唇:“我會把握度的,想清楚之前不會越過界限的。我可比你更清楚,醫者是不可以輕易得罪的。你還是去調查是誰在傅家大門潑雞血的事情吧。”
永和國皇城,交易所。
交易所總負責人看過傳信內容後無語的將書信團成一團扔在地上:“加急的飛鴿傳書就是問我一個旅人大夫的消息?我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連夜從溫柔鄉趕過來。”
一旁的男人撿起信紙掃了一眼:“於影?那是誰?皇城裏有這麼一號人物嗎?”
“讓人去調查一下吧,估計不是什麼有名的人。女子的身份倒是讓調查簡單很多。不過打聽一個名不見轉的人為了點什麼呢?”
“信上說此人是旅人,之前來過永和國的皇城待過一段時間,
所以才給我們傳信希望調查到此人的長相。既然要長相,多半是要暗地裏通緝的。真不知道一個大夫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