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車隊距離龍武國越來越近,傅雨櫻算著日子,感覺他們比想象中還能早一點到達龍武國的皇城。這樣等到了之後,在國日之前他們還可以在皇城逛幾天。
不過傅雨櫻發覺跟隨的青衣似乎愈發愛發呆,總是看著龍武國的方向。
傅雨櫻是知道青衣是龍武國的人,她也在周子雅事件之後透露了一部分她的一些事情,比如她經常被花樓請去教那些年輕女子跳舞,她並不是花樓的人,而是專門教跳舞的舞娘,到了年紀後自己出來單幹,因為口碑好所以教得人很廣,偶爾也會教人刺繡,隻要她會的,隻要別人願意出錢學。
不過她一直沒有說她是如何變成交易所的貨物的。
說起來入伏國籍算是龍武國的人,隻是他以前是鏢師,所以並不是很長時間一直待在一個地方,對國家沒有太重的歸屬感,他對這次回龍武國就沒有什麼太大的表現。
但入伏也是被人害才被抓走變成奴隸的,隻是不知道他是不想報仇,還是他的仇人也是鏢師,沒有太固定的尋找範圍,所以才不像青衣那樣反應。
中午休息的時候,傅雨櫻找到青衣:“快進入龍武國的國境了,如果你想報仇,就告訴我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也叫了我這麼久的小姐,你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讓你變成奴隸的這個仇,我覺得對方是不值得被原諒的。你說呢?”
青衣將手裏的樹枝掰斷:
“我從來沒想過忘記和原諒,隻是現在離得還很遠。我以前是龍武國皇城裏的人。”
“這你之前可沒有提到過。”傅雨櫻坐在青衣對麵。
“沒有什麼好提的,是哪裏的人都不重要。此次去龍武國皇宮參加國日宴,我就知道可以借助這次機會回去一趟。隻是沒想好如何報複,而且我還要先弄明白當初參加害我的人都有誰,一個也不能漏掉才是。我要是在龍武國殺人,對小姐並不好,想報複人可以選擇生不如死,而不一定非要對方死。
但這樣我需要小姐幫我,可以嗎?”
對於青衣的請求,傅雨櫻自當是盡力而為:“隻要我能辦到。”
青衣將手裏斷掉的樹枝繼續一點點掰碎:“我隻知道我被變成奴隸和我表麵朋友的另一位舞娘有分不開的關係,以及最終原因很可能是我屢次拒絕想納我為妾的那幾個人,隻不過不知道他們是否都參與了這次事情。”
傅雨櫻安靜地聽著。
青衣停頓片刻繼續道:“那天鄭雅愛,也就是那位舞娘,給我介紹了一份工作,是給一家小姐當老師教她跳舞,這是很日常的一件事情,但是她說讓我從後門進去,因為那家人不想得罪錢家,就是想納我為妾的其中一個人。他私底下不讓人用我,想逼我沒辦法去找他。
本來我依靠以前的幾份長期工堅持生活還可以,就是手頭略緊張。所以鄭雅愛介紹工作,我挺高興
的,那借口也很符合當時的情況,也沒多想就去了。結果去那家在偏房等待的時候,喝了茶後四肢無力昏迷,醒來就已經落入醉夢宗手裏了。之後就輾轉被押送到了永和國,遇到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