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兒若有所思道:“怎麼說呢?若謙哥哥是我見到的第一個人。剛救了他時,我自然對他很好奇,和他接觸後,感覺他對我很好,又處處照顧著我,不知不覺就對他動了心。他也說喜歡我,所以我就求了爹爹給我們定了親。我本想著,既然兩人在一起了,就要全心全意的信任對方,所以我也從來沒有懷疑過他。不過既然你們說了這個問題,我自然要去求證。畢竟我先是我自己,必先愛好自己,才能全心全意的愛他人。我自是喜歡若謙哥哥的,所以有什麼問題要先解決掉,不能放任懷疑消磨愛意。”
薑梨點了點頭。仙兒拉著薑梨往外走去,說:“先不說這些了,酒樓出了新的菜品,我們去嚐嚐,順便帶些回來給他們吃,把慕笙姐姐也叫上吧。”
三人在酒樓吃的歡喜,回來的時候還帶了許多。
夜半時分,薑梨敲響了仙兒的門,仙兒打開房門,就跟著薑梨往顧若謙的房間走去。
與此同時,孟知雨正在幫顧若謙吸收那顆所謂的“妖丹”,所以薑梨和仙兒剛到門外就感知到了妖力。
仙兒一臉震驚的看著薑梨,接著一揮手,斂了二人的氣息,二人向窗邊靠近。
此時,顧若謙已經煉化了“妖丹”,獨自沉浸在欣喜中,孟知雨卻發現了他眼中的一抹紅。
孟知雨也很好奇這傀儡丹的作用,她直接對顧若謙道:“表哥,抱抱我。”顧若謙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卻直接向孟知雨走去,抱住了她。
薑梨聽到孟知雨的聲音時,一臉擔心的看著仙兒。隻見仙兒皺著眉,一直朝裏盯著。當看到顧若謙吻上孟知雨時,仙兒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般墜落,怎麼也止不住。
薑梨拿出一塊絲巾幫仙兒擦眼淚,又覺氣憤不已,轉身想衝進去暴打這對狗男女。仙兒拉住了薑梨向外走去。
薑梨看著仙兒哭紅了的眼道:“要不我們還是進去打他們一頓,解解氣,像顧若謙這種人不值得你傷心。”
仙兒哽咽道:“他確實不值得我傷心,但我一時還是覺得難過。打他們一頓也太便宜他們了。顧若謙享受著我的愛,卻又做對不起我的事,總該讓他失去他最重要的東西,他才會難過,不然這種人不會是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薑梨氣憤道:“對,就該這樣做,因為你他才有了現在的一切,他還沒有點自知之明。那你覺得對他最重要的是什麼?”
仙兒思考了一會兒道:“他這種人,看的最重要的當然是他自己,不過他的妖力有些詭異,應當是用了什麼旁門左道,既然來之不義,就讓他失去這些。”
薑梨安慰了會兒仙兒,把她送回了房間。
仙兒坐在窗前,回想著和顧若謙的一切,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雖說她已經打算和顧若謙斷幹淨,並且給他一個教訓,但她心裏還是有些難過,想著“以前的一切難道都是假的嗎?”一夜無眠。
翌日一大早,顧若謙就帶著糕點來找仙兒了。二人坐在院中,誰也沒有說話。
顧若謙看著安安靜靜吃糕點的仙兒,總覺得有些奇怪,便問道:“仙兒是有什麼心事嗎?”
仙兒淡淡道:“沒有,我隻是昨夜沒休息好,有些累,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顧若謙看著格外冷淡的仙兒,總覺得哪裏出現了問題,但又不知道,隻想著晚些再來看她。
午時,少虞來找仙兒,發現仙兒不在房內,想著她去找了薑梨,也沒在意。
到了傍晚,少虞還沒見到仙兒,隱隱覺得不安,剛出門準備去找薑梨,就看到薑梨來找自己,她問仙兒在哪?
少虞頓時急了,跑到顧若謙的院落,他抓住顧若謙的衣服道:“仙兒在這嗎?”
顧若謙迷茫道:“仙兒不在自己房裏嗎?”
少虞頓時慌了,喃喃道:“仙兒不見了,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找她。”說完,人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