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江小凡繼續每天做宗祠任務，修煉玄清訣。
不過，破凡一重之後，他吸收靈氣的速度開始變慢，但這也是他預料中的事。
姐姐說過，這破開的七十五處穴位，隻能支持他將破凡初期，也就是破凡一至三重修完。
所以江小凡也並不焦急，每日按部就班就行了。
隻是跟之前不同的是，昨日之後，每日中午時分，那位瘋師叔都會前來搗亂，每日都會扔那雷火球來砸他。
他似乎覺得，這是個頂好玩兒的遊戲。
可江小凡卻每日都會被弄得狼狽不堪，灰頭土臉。
而且院子中也多了許多深坑，他之前還每日去平一平，後來幹脆不管了，因為今天平完，明日就又會一片狼藉。
江小凡每日都會準備些吃食，等瘋師叔砸完，或者自己實在受不了，就喊那瘋師叔吃東西，等他吃完就恭恭敬敬的給他倒水喝。
時間久了，隨著江小凡對修煉的了解越多，就越對這瘋師叔佩服起來，知道他一身修行，實是深不可測。
比如瘋師叔這出神入化的雷火球術法，江小凡知道這起碼是兩種異等靈根，雷靈根和火靈根才能做得到的。
又比如他離開時他完全不憑借法寶就能飛行，那至少是上清巔峰的修為才能做得到的。
剛開始，江小凡對瘋師叔的尊敬還是因為陳玄素的囑托，可後來，卻是全然發自內心了。
就這麼一日一日的過去。
“嗯？這些雷火球砸出的坑有古怪！”
第二月的某一天，瘋師叔吃完都西離開後，江小凡偶然發覺，地上的被雷火球砸出的坑似乎有些奇怪。
但一時，他又想不出哪裏有古怪。
圍著這些深坑兒走了幾圈兒之後，他眼睛忽地一亮：
“這些坑兒的數量幾乎跟第一次的完全一樣，竟沒有再增多！”
“而且，而且，深度也沒有再增加？！”
“對了，還有，我雖被這些火球砸到，但身上除了燙一些之外，卻並沒什麼傷勢！”
江小凡被自己的發現驚訝到了，“也就是說，師叔每次砸我時其實都是把力量控製到恰到好處的，哦，每次砸完後火球的總量似乎也一樣！”
江小凡以手扶額，“師叔看似瘋癲，其實，心裏跟明鏡兒似的！”
“可他每日這樣來砸我，真的是為了好玩兒麼？”
“不對，不對！”
江小凡閉上眼睛思索起來，被雷火球砸的一幕一幕在腦海中閃現。
因為每日都被砸，且砸了一個多月，所以，這些畫麵都異常的清晰。
再將那些畫麵回想了十次之後，江小凡猛然睜開眼睛：
“師叔每次砸我的雷火球，無論速度，出手方位，以及順序，力量，竟全都是一樣的！”
“為什麼會是這樣呢？！”
江小凡一時也弄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不過，馬上，他就走到那些深坑中央。
閉上了眼睛。
然後，在他腦海中，一個個火球又向他飛了過來，隻是這些火球的路線，軌跡，他都一清二楚。
就隻見他的身形動了，向各個方向晃動。
輾轉騰挪，躲避各個想象中的火球，閃身、躍起、向左翻滾……
第一次的時候，還有很多火球沒躲過。
第二次的時候沒躲過的數量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