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唯一的行李,黑金古刀、神秘金鈴便推門離開。
那個金耳墜就留給汪正,當做這些日子的辛苦費,以及拜師費。
剛買好菜,汪正詫異嘟囔著:“這小子今天怎麼休息得那麼早?”
再反應過來時,已經是做好飯。
那個本應出現的身影卻遲遲未到,翻遍了整個房子都沒有找到一絲痕跡,汪正也隻找到個金耳飾。
望著桌上的紅燒肉、清蒸魚,汪正竟一時無處下手,此時褲袋裏的電話響起。
蹙眉接起電話,聽著對方的詢問。
汪正氣不大打一處來,連連說道:“哪裏有什麼張家人,這裏就老子一個,不信你就來查,找到老子頭都給你!”
“聽你說什麼,再多說一句,老子立即回家把你砍了!”
掛斷電話,汪正癱坐在板凳上,夾起漸漸涼了的飯菜,默默吃起來。
小王八蛋!錢沒有你把金耳飾留給老子幹啥,怎麼?想一個人去街頭乞討,將我教你的貫徹到底嗎?
火車站。
王凱旋和胡扒一早已等待多時。
當初要探這個墓,他們可是做了很多的準備,就等著今天。
聽著一輛輛火車啟動的聲音,王凱旋內心不免急了起來,都兩個月,對方不會忘了他們的約定吧。
“老胡,這也不見人,我看你就是被騙了。”
胖子的話,使胡扒一也有些擔憂。
頻頻望向那進站口,久久不見人來。
他怕正如胖子說的那樣,被騙了。
眼看著太陽漸漸移到中間,已是正午了,胡扒一見人還沒有來,抿緊嘴將手中還剩下一口的煙掐滅,拍了拍快要睡著的王凱旋。
“走吧。”
剛醒的王凱旋現在還有些許迷茫,看著已經起身的胡扒一,疑惑問道:“咱們不等了嗎?你不是說那個墓異常危險嗎?”
“不等了,她們還等著我們回去。”
搖搖頭,拿起一旁的行李,胡扒一便向買票地走去。
正當他邁出步伐的時候,期待已久的人終於出現在麵前。
“不好意思,來晚了。”
本來按時間,方墨為早上的時候,就應該到了。
可剛出門他就覺得有人跟著他,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將那人甩開才來的。
被甩開的汪正:你清高,你了不起,保護你,你把我甩了!
“你還說晚,不是說早上,你看看現在都什麼時間了!”終於等到人,王凱旋忍不住就是一頓吐槽,誰約定好時間,還要等這麼久。
眨巴眨巴眼,指了下牆上的時鍾。
方墨為一副單純樣:“差一分鍾十二點,早上十一點起床不過分吧。”
“你,強詞奪理!”
望著對方那單純不要再單純的眼神,王凱旋隻覺得腦殼疼,想了許久,也隻能想出個強詞奪理。
頂著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臉,卻眨巴眨巴跟你撒嬌,這誰頂得住。
眼看見兩人便要吵起來,胡扒一擋住胖子對方墨為笑了笑:“來了就好,吳斜小兄弟,我們這就走。”
說罷便為方墨為引路。
看著漸漸離去的兩人,王凱旋任勞任怨拿起剩下的行李,跟個怨婦一樣看著胡扒一。
這趟路程十分遠。
望著平原緩緩到大山,又漸漸變為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