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這個蟲穀在遮龍山裏麵?”胡扒一著急問道。
明顯,地圖上的盆地。
極有可能便是對方所說的,蟲穀
而那也是獻王墓的入口。
隻要找到蟲穀就能找到獻王墓,便可尋找雮塵珠。
如今在他眼裏,孔雀就是塊香噴噴的餅。
麵對他這個樣子,孔雀有些害怕。
她低下頭,支支吾吾道:“沒有在。”
察覺到她情況不對勁,方墨為擠開胡扒一:“他就是太著急了。”
“不瞞你說,我這個朋友他一直有個夢想,那便是進去遮龍山裏麵看看,本來我想先來踩點,等後麵帶他來。”
“沒想到,他先到了。”
方墨為臉不紅心不跳,他看著孔雀眼中盡顯真誠。
一時間,孔雀不知道說什麼。
隻能將目光轉移到胡扒一和王凱旋身上,兩人也是反應迅速,胡扒一立即捂著胸口,痛心疾首。
“如果不能去,我這一輩子都不甘啊!”胡扒一道。
看著他的反應,王凱旋立馬接上。
“是啊,是啊,為了找到遮龍山,我和老胡可是費盡心思,那是一路奔走,迎著風雨,顛沛流離,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裏!”
“沒想到,剛看到一絲希望!”
“哎,就這麼沒了。”
說罷,他將胡扒一扶到另外一把板凳上,為其順便著氣,連嗚聲都弄出來了。
“老胡,要不還是算了吧。”
“世界上有這麼多山,少這一個也多大問題,等雨過去,我就帶你去黃山,去完黃山我們就去華山。”
“不就是父親的遺囑,沒關係。”
“趁你還有一年壽命,就不要追著這個東西,為自己活一次吧。”
短時,一個即將死亡,卻為了父親遺囑來到這個地方的人設就給胡扒一安排的明明白白。
就受到王凱旋的眼神示意。
胡扒一點點頭,眼神黯然,整個人像是失去生機般:“胖子,你說固然對。”
“可這是我一生都在追逐的東西,說放棄的話…”
說罷,胡扒一再次掏出那摸金令牌。
他將其緊緊攥緊於手心,臉上閃過一絲絕別:“我多想見證一番,父親見證過的風景,無論是多好的山,也不如眼前這個。”
手下意識交握。
這是猶豫的心理表現。
最終,理性占據上風,孔雀還是拒絕了他們。
“抱歉對於你的事,我也感覺十分傷感,可是我真的不能帶你們去蟲穀。”
“族規絕不允許,外人進去。”
說完,她慌亂起身,連連抬頭看了方墨為一眼,走出門離開了這裏。
見她的身形走遠。
王凱旋癱坐在地,長舒口氣:“哎,難道是我演技下滑了,她怎麼就不相信。”
胡扒一望著孔雀離去方向,無奈搖搖頭。
“胖子,我覺得是你的問題。”
聽到這話,王凱旋就不樂意了,連忙起身手指著胡扒一,急忙說道:“天地良心,我王凱旋的演技肯定沒有問題。”
“一定是老胡你的錯。”
“她猶豫了,”正當兩人準備吵起來,方墨為出聲打斷前搖。
“別忘了,他們可是守墓人。”
他提醒著兩人不要忘了孔雀的身份,她要是隨隨便便說出來,那就奇怪。
“也對,不過…”
思索一番,王凱旋同意方墨為觀點,不過他腦中又出現一個新的辦法。
“那個姑娘,看起來對你有點意思。”
“方爺,不如你犧牲一下色相?反正那個張麒麟也不在,放心沒人抓。”
說完,他還朝著方墨為拋出個不明所以,暗示嬌媚的眼神。
給方墨為看得起雞皮疙瘩。
“胖子,你正經一點,”默默往後挪幾步,他才勉強鬆口氣:“還是想其他辦法吧,這件事是絕對不行。”
先別說別人,就說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