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什麼話?”
“我胖爺就在這兒住下了,”胖子雙手一攤,仔細打量著麵前的地宮,眼裏帶著些許欣慰。
如果躺在這,能不能把原住民弄走?
“住下什麼?等一下還要出去的。”
吳斜一把拽住他的手,把人往前麵拉去。
這裏又沒有他的位置,老說些晦氣話。
“方爺,你說這次我們還能遇到那些東西嗎?每次我一想到我就覺得渾身刺撓。”
朝吳斜笑了笑。
胖子低下眸子。
雙眼仔細打量著地麵以及牆壁,生怕從什麼地方蹦出一隻蚰蜒。
他可沒有忘記。
這裏的這個東西,腿簡直比他的命還長。
“應該會。”
按道理來說,這些東西是專門被飼養在墓中,就是為了守護這個墓,應該不會輕易離開這裏。
就算是離開。
最近也沒有看見什麼大新聞。
“你們之前不是進來過一次,再避開一點不就行,”張海客說著。
他可調查過了。
這些人可從這裏出去過。
“哎呦,你不懂。”
對於張海客的話,胖子隻表示他不懂,他隻知道出去,他根本就不懂裏麵有什麼東西。
被這麼一說,張海客陷入沉默。
他倒是要看看裏麵有什麼東西。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下墓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不就是被蚰蜒追。
早已經習慣的普普通通日常。
“不是這家夥就一直這麼追嗎?我記得它們之前吃不到會半途而廢。”
“天真,是不是你上回搞了什麼?他一直記得你的仇。”
好不容易擺脫巨型蚰蜒。
胖子靠在牆上那是氣喘籲籲。
剛進來的時候他們就討論過這個問題,結果轉角就遇到這個東西。
他們還沒有思考過來。
那個東西就朝他們撲過來。
而且還死纏爛打,一直纏著,簡直就是恐怖如斯,如同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我哪裏知道?”
“我猜是小哥。”
被胖子汙蔑。
吳斜立即反駁,並且把這個鍋扔給張麒麟。
張麒麟淡淡看了他一眼。
隨即指向方墨為。
“每個人都沾一點,”張海客直接總結,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沾著一點。
應該是上次他們下來的時候。
被蚰蜒記住味道。
“怎麼就不可能是你?”
這樣的話就不樂意了,什麼叫每個人都沾一點,直接轉移目標。
“為什麼會是我?”
“看不慣生人。”
張海客聽著胖子和吳斜。
頓時有些後悔不讓阿寧跟著一起下,整的他們都是老熟人,自己一個陌生人老尷尬了。
他們還老是對付自己。
心裏有苦,但是不說。
“不過我們也並非沒有收獲,”方墨為望著麵前的場景,眼裏閃過驚訝。
盡管是被蚰蜒追著,但他們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
至少加快了他們的步伐。
他們已經越過其他地區,徑直來到之前那隻打頭屍胎的地方。
大概是之前的屍胎被殺了。
在橋中間,那個地方已經沒有了屍骨的存在。
“你說等一下不會突然蹦出來一個。”
此情此景。
胖子就想朗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