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在幹嘛?

剛走進病房的江芸愣住了,整個人都呆滯了。

不僅是她,接下來走進來幾個女孩也愣住了。

有害羞捂住眼睛但是卻指縫大開的,有使勁揉眼懷疑自己看錯的,還有一臉壞笑,擺明了吃瓜的。

江芸宿舍四人團湊齊了,此時她們都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在光天化日下傷風敗俗的人。

秦川剛才就聽到有人來了,他想趕緊結束,畢竟這種事被別人看著他有點不好意思。

但是蘇嫣然摟緊了他的脖子不肯撒手,柔軟的丁香小舌在他嘴裏遊走,讓他想抓又抓不到,欲罷不能。

專屬於蘇嫣然的那股幽冷香味在他鼻子前徘徊,飄忽不定,像是寒冬臘月的梅花,讓他更加舍不得鬆手了。

於是,本著破罐破摔的心態,秦總厚著臉皮更加專注對小蘇同學的攻掠了。

良久後,蘇嫣然輕輕地推開他,先是回頭壞笑著看了看江芸,然後又一臉潮紅地縮在秦川懷裏,那一刻她身軀輕顫,像是被主人寵愛的小貓。

小江芸肺都快氣炸了,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這一刻,嚴格的邏輯思維和她的法律意識都快壓製不住她的怒火了,她想要和這個女人上擂台簽生死狀,然後像古代角鬥士那樣決鬥,活著的人才能下場。

“芸兒,你,你們怎麼都來了?”

秦川先是幹咳了兩聲,端了端架子,努力營造出一副大人麵對小孩子的氣氛,然後才沉聲開口。

想來和小蘇同學熱吻被他視作妹妹的小丫頭看到,秦總此時也是有些尷尬的。

“我都來半天了,是你太專注了沒看到我!”

江芸哼了一聲,撿起果籃走到病床前,把東西放在了床頭的小桌子上。

她每一步都踩得很重,像是每一步的腳下都有一個蘇嫣然似的。

“這……”

秦川尷尬地撓了撓頭,不經意間他的衣襟敞開了些,露出了裏麵的層層繃帶。

秦總身上的傷口不僅深,而且還大,醫院也試著縫合,但是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傷口裏沉浮,傷口根本縫不住。

最後在蘇總的建議下,隻是上了藥,然後用紗布纏上了,慢慢等著恢複。

可以說,秦川除了還算完好的下半身,他上半身就是脫了衣服也露不出一塊肉來,纏的跟木乃伊似的。

江芸本來還想賭氣等著秦川哄她呢,畢竟以前……

但是看到秦川衣服下的繃帶,她有點繃不住了。

“疼嗎?”

江芸紅著眼,咬著牙不讓眼淚滾出來。

“哎呀,真沒多大事,就是一點小傷,養養就好了,你們這還興師動眾的組團過來,搞的跟我要沒了似的!”

秦川笑著打趣。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秦川有點疑惑,他在這的消息,就是老爹和老爺子都不知道,芸兒這妮子從哪聽到的風聲?

“是悅悅告訴我的!”

江芸很是誠實的說。

陳悅懵了,這丫頭怎麼直接賣隊友啊!

“額,我是聽我姐說的!”

看著秦川狐疑的目光,陳悅有點尷尬。

“你姐?”

秦川愣住了。

“陳欣?”

“對啊!”

陳悅點了點頭。

“你們家不是分支嗎?你和陳欣關係居然這麼近?”

秦川傻眼了。

家族之中,分支和主脈的關係一般都不怎麼樣,嚴格來說就是主脈盛氣淩人,或者分支太不爭氣。

但是,從陳悅那句我姐,他能聽得出,那親近程度可不是分支和主脈的形式血脈親情。

“她是我大伯家女兒,其實嚴格來說我們家也是主脈,我爸和他爸是親兄弟,不過當年我爸為了不當家主躲清閑,這才和我媽一起搬來天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