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絲不動的木頭人,這才有了點動靜,擦了擦頭上的汗開口道:“那可是會害了姑娘?”
蒼蒼剛才演得情真意切,仿佛蒼狼便是那負心漢似的!
這一下反倒是給問住了,隻好嬌弱地說:“是啊,若是陪不好二爺,肯定會被管事的訓斥的……”
蒼狼麵露不忍:“我沒有不喜歡姑娘,隻是我這是第一次來,往前也沒碰過女子的手,有些不好意思。”
這下,換蒼蒼滿臉吃驚了。
這全天下,竟還有這樣的男子?
就連剛才旁邊那清秀的小爺,如今都已攬著兩個姐妹花天酒地了,他竟是連女子的手都沒牽過?
當即坐了下來,牽著蒼狼的手道:“是奴家不懂事,奴家定會伺候好爺的。”
幾人在包間裏,等了許久,卻不見夢姨帶著萱兒下來。
顧景行開口道:“夢姨去了多久了?”
蒼蒼道:“剛才夢姨交代我們過來,應該有一炷香了吧。”
“你們萱兒的房間在哪?很遠嗎?”
蒼蒼搖搖頭:“萱兒算是我們這頗有名氣的,若是沒記錯,應該就在我們這包房的樓上。按理說就算需要打扮一番,也應該下來了。”
正當幾人疑惑之際,即使隔著樓層,也聽到樓上傳來巨大的響動。
似是花瓶碎裂的聲音。
出事了。
顧景行皺眉,他亦是知曉自己的身份,此類事情他斷然不可能直接出麵。
一個眼神遞給蒼狼,蒼狼便也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當下掙脫兩個姑娘的臂彎,輕聲道:“我上去看看,晚些就下來。”
這邊拿著佩刀,往樓上趕去。
就連那離去的背影,都是那麼帥。
曲挽寧湊到顧景行耳邊:“發生什麼事了?”
顧景行眸色深沉,微抿一口茶道:“我猜,是剛才樓下那幾個小雜碎在鬧事。”
蒼狼雖然在兩位主子麵前做小伏低,但禦林軍統領的身份,在京中皇家地盤上,想擺平諸如此類的事也是易如反掌的。
因此,兩人並無過多擔憂。
蒼狼上樓便聽到屋裏聽聽框框的聲音不絕於耳,還有女子的哭聲和男子的謾罵聲,隨手揪了個路過的姑娘問:“這是萱兒姑娘的房間嗎?”
那姑娘麵露難色,小聲道:“是。”想了想又不放心道,“裏頭是張大人的兒子,公子最好還是別招惹了……”
蒼狼鄭重點頭道謝,然後一腳踹開了房門。
屋裏一片狼藉,那肥頭大耳的張公子,正把萱兒壓在地上,作勢要扒她的褻褲。
夢姨身上,手上,到處都是被碎瓷片給割破的血道子,哭喊著:“張公子,咱剛才不是已經說好了,夢兒服侍您三次您就放過萱兒?”
張公子見自己的好事被蒼狼這個不速之客給撞破,更是不悅道:“你那老皮,白送還差不多,還能比得上萱兒?”遂又瞪著蒼狼吼道,“哪來的雜種?敢壞你張大爺的好事?!”
又嘿嘿笑道:“若是你要來觀禮,本公子也不介意,哈哈哈!萱兒這小婊子,天天裝純,老子都花了兩千多兩了,玩一下怎麼了!”
蒼狼嫌惡地搖搖頭,對上被壓在地上萱兒的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