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不敢確定,要是那天他在家,夏奕博沒有在那一天對莊籍出手,在他出國讀書的情況下,夏奕博可以繼續討好莊籍,莊籍在娛樂圈裏學會了娛樂圈的規則,說不定夏奕博也就順理成章地把莊籍得到手了,以莊籍不做則已,要做就做到最好的性格,他對待感情肯定也是這樣的,他會和夏奕博恩恩愛愛感情非常好,那也就沒自己什麼事了,他現在恐怕隻能躲在暗地裏痛苦呢。
夏榛甚至為夏奕博構建了一個如何一步步貢獻莊籍的計劃辦法,然後就起了滿身冷汗,心想幸好夏奕博沒有忍住,在莊籍還不接受他的時候自毀長城了。
夏榛心裏這般想,可不敢讓莊籍知道。
莊籍停了一下才繼續平鋪直敘道:“他親了我,親得很用力,他已經這麼做了,我也不可能繼續什麼都不懂了,想到他舌頭的感覺,我至今覺得惡心。”
夏榛把手捏成了拳頭,他想自己那時候在做什麼啊,他應該衝回家把夏奕博打出家門。
“他那麼做了,我當然生氣,但是我還沒想過要和他完全翻臉,他把我壓在床上扯我的衣服的時候,我才嚇壞了,我知道他要做什麼,而且他下麵死死頂著我的腿,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完全不敢叫救命,隻能和他講道理,說我沒有那方麵的意思。夏奕博說,他喜歡我,從第一眼看到我,就看上我了,說他這四五年來對我的好,我不能不記著,我很難受,四五年前,那時候我才多大,他居然就……他現在在圈子裏也是喜歡比較小的,那種成名了的人,往往年紀大了,他都是不碰的,可見他這個人,心理變態,有戀童癖……”
夏榛不會為他的三叔說好話辯解,能不在他背後狠狠捅他幾刀子算不錯了。
夏榛也不知道夏奕博現在還在打莊籍的主意是因為當時沒有得逞,還是因為是真愛,所以莊籍現在是個大男人了也喜歡他。
夏榛雖然在感情一事上一塌糊塗什麼都搞不掂,但其實該知道的事都知道,圈子裏很多有錢人並不是gay,隻是喜歡鮮嫩的小男孩或者男生女相的少年而已,這很讓人惡心,而顯見地夏奕博屬於這種狀態。
莊籍說這些的時候,夏榛雖然很憤怒,但也很理智。理智穩重才是他的本來麵目。
“你也知道,男人在興致上來的時候,除了發泄是很難去想其他的,夏奕博也是,他根本不聽我說什麼,我著急又害怕,發現他根本沒有理智之後,就死命反抗了,我跑了出去,和夏樽撞在了一起,幸好你家的傭人不在,不然大家看到我那個樣子,都會知道發生了什麼。”
莊籍說完了,他沒有加一句諸如“你滿意了吧”這樣的話來嘲諷夏榛,他一直以為自己是無法說出當時的事的,沒想到說出來後,其實也不過如此。
夏榛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什麼,罵夏奕博是畜生,也是沒有用的,安慰莊籍說事情已經過去了,那更顯得蒼白單薄,說為莊籍報仇,但這不是報仇就能解決的事。
其實夏榛從莊籍的語氣裏聽明白了,這是莊籍和夏奕博的事,不關他夏榛什麼事。
莊籍是至今還對夏奕博有感情,曾經敬重過他,後來又恨他,所以這麼多年來,他才依然不想和夏奕博有任何利益上的牽扯。不想受他任何恩惠。
夏榛翻身過去,將莊籍攬進了懷裏,一向喜歡裸/睡的莊籍,穿了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