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夠找到這樣的大人物打探當時的情況,批著這個馬甲的人當然也不會是一般人,於是還有不少人來打探他的身份。對他的話便也有了信任。
剛剛才拍到夏榛和莊籍在午夜的街頭牽手漫步,他們享受那種平凡的幸福的場景,讓人感動和動容,於是帶來無數人的祝福,這事才剛發生,就傳出兩人要結婚的事,總之,大眾對兩人的事情還是持祝福態度的。
不過,這事對莊籍的事業還是有一定影響,他的粉絲裏,依然有不少人並不願意接受他是同性戀喜歡男人的事,現在他要和夏榛結婚了,就更是難以忍受,還有粉絲因此將莊籍的海報和其他周邊弄壞後扔到大街上,這也上了新聞。
雖然夏榛和莊籍要結婚的消息在媒體上傳得鋪天蓋地,但兩個當事人並沒有親口在媒體上公布這個消息,於是有不少電視台還有其他媒體都想約莊籍,采訪他這件事,不過莊籍說這幾天不合適,說時間合適了,就主動找他們的。
這些電視台便也不好步步緊逼,都說了祝福的話,然後想等從莊籍口中得到第一手確切消息。
而夏榛這邊,他還在參加綠色產業的經濟論壇,也有不少記者擠上去想向他詢問他和莊籍的婚事,不過夏榛總是冷漠又高傲地說這是經濟論壇,不回答這之外的事,而且夏榛身邊保鏢不少,記者們想要突破多問幾句也不能,所以覺得從莊籍那裏找到突破口還更好些。
也有幾個和莊籍有交情的大記者親自給莊籍來電話詢問這件事,莊籍很真誠地說:“有這個打算,但一切太倉促了,沒有任何準備,現在我根本無法公布任何消息出來,因為什麼事都還沒有去計劃,隻能說,我和夏榛有這個意思而已。”
既然莊籍都這樣說了,這些記者朋友自然也明白了情況,他們作為莊籍的朋友,莊籍又對他們說得這般真誠,他們倒不會去幹背後捅刀子說夏榛和莊籍這事不靠譜的事,在媒體上,便非常維護祝福他們。
別人家裏,孩子要結婚,往往是一一通知親戚朋友的,夏家就完全相反了,大家都是從媒體上得到消息,然後一一打電話到夏家確認的。
夏家人倒是很有耐性一個個說明情況,說在準備,但是具體婚期未定,而且準備工作也需要很長時間,到時候一定會通知到親友,請他們務必來參加婚禮。
夏奕博得知這個消息時,已經是幾天之後了,他正在澳洲度假,被一個好友打電話來說其他事,對方以為他知道莊籍要和夏榛結婚的事了,便無意中提到了此事:“你那侄兒夏榛倒是好魄力呀,在經濟論壇的研討會上說自己要和莊籍結婚的事,現在大家無不是在談這件事。他一向做事沉穩,剛接手夏氏,雖然不是每個投資都短期有豐厚的回報,但也算是算無遺策,幾年時間就為夏氏賺回了不少錢,沒想到在莊籍這件事上,他也是這般幹脆,之前也是高調承認兩人關係,現在又這樣說要結婚的事。”
說到這裏,他又調侃起老友來:“奕博,莊籍就要做你侄兒媳婦了,以後也是一家人。”
作為夏奕博的老友,他當然知道夏奕博看上莊籍的事,對夏奕博是否對莊籍上手過的事,他倒不能確定,但這種事,大家都當成風流的象征,調侃兩句也覺得無傷大雅。
不過他這位老友聽他這麼說後,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回他話了,夏奕博幾乎傻眼了,莊籍和夏榛在一起的事,就已經足夠讓他難受,在莊籍說過那些話後,他實在做不出繼續去死纏爛打的事,他以為自己可以將莊籍完全拋到腦後去,而且在這段時間,他還固定了一個交往對象,以顯示自己對莊籍完全沒意思了,但現在聽到莊籍要和夏榛結婚這件事,依然讓他心潮起伏,無法鎮定。
他從椅子上站起了身來,暗暗地吸了好幾口氣,才和朋友將話題轉移開。
夏奕博在澳洲實在呆不下去了,當即決定回國。
作者有話要說:是不是都要甜得得蛀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