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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莊籍第二天還要和夏榛一起飛澳洲,走路的過程完全是種煎熬,但他又是個十分要麵子的人,所以忍著疼痛,做出一副和平常一樣的優雅從容姿態,還每每和人微笑著打招呼,別說跟著夏榛同行的人發現不了莊籍身體的難受,就連夏榛都沒發現,還以為他沒有事了。?

坐在飛機上之後,莊籍和夏榛在一起,莊籍當即就將帽子拉下來,掩住自己的臉,眉頭皺得緊緊的,那種地方的難堪,讓他疼得坐立不安,所以換了不少姿勢,才稍稍好受一點。

夏榛這下才看出了莊籍的不對勁,柔聲問他:“是不是不舒服。”

莊籍心裏煩,根本不理他,甚至把臉轉到了另一邊去。

莊籍不理自己了,夏榛才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低下頭從他的鴨舌帽沿下看他的眼睛,發現莊籍眉頭緊皺,臉頰泛紅,漂亮的桃花眼裏是山雨欲來的陰沉,那種視線,恨不得把夏榛戳幾個洞。

夏榛一驚,眼睛心虛地眨了眨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他要給莊籍再上一次藥,莊籍不要他碰,自己在衛生間裏呆了半個小時才出來,夏榛還以為他情況好多了,看來他果真是將問題想得太簡單了。

雖然莊籍一臉不高興,夏榛還是伸手探到他的臉上去,發現莊籍臉頰發燙,才知道他在發燒。

夏榛擔心地說:“寶貝,你在發燒,叫醫生好不好。”

飛機上是配有醫生的,莊籍緊抿著唇,此時將夏榛的手抓住拿了下來,有氣無力地說:“我的包裏有退燒藥,你拿出來我吃了就好了,我覺得我是發炎了,你把消炎藥也拿出來我吃。”

夏榛這下是真的內疚了,那種意氣風發的雄性征服欲,在心愛的人身上隻體會了一個小時,之後就要內疚擔心痛心許多天。

莊籍吃了藥,夏榛就向空乘要了毯子枕頭等物,讓莊籍坐得舒服些,他這次沒有像以前那樣向莊籍道歉和做小伏低,隻是時刻關注著莊籍,看他難受了就噓寒問暖。

到了墨爾本,莊籍的燒退了,但該疼的地方還是疼,夏榛要找醫生來給他看病,或者去醫院做全麵檢查就更好了,不過莊籍不可能答應。

他作為偶像的形象,在他心裏比他自己的健康還要重要。

夏榛沒辦法了,隻好在賓館裏照顧他,本來下飛機就有事,也讓往後推了,他說他身體有些不舒服,想要休息一天倒了時差再去辦事。

莊籍因為實在難受,這次也不和夏榛較勁了,他怕自己情況再壞隻能去醫院,那就太糟糕了,有可能在國外看病,消息也會傳回國內去。

夏榛照著視頻和文字解說自學護理,花了一個小時才為莊籍處理好傷處,莊籍趴在枕頭上,眼神裏對夏榛全是怨念,夏榛隻得歉意地親他,“對不起,是我太過了。”

莊籍不理他,因為實在太困了,而且上藥之後舒服了很多,所以很快就睡著了。

夏榛忙完了才躺在他旁邊睡,揉了揉莊籍的頭發,甚至不敢用胳膊摟著莊籍,怕又讓他難受了。

這般睡了一晚,莊籍狀態才好多了,但他接下來幾天,都沒有離開賓館,隻窩在床上看劇本和書,而且隻吃清淡的流食,由夏榛帶著的廚娘做。

這種情況下,廚娘是知道莊籍的狀況了,好在是別人都不知道。

夏榛來澳洲便是出差的,自然不閑,在處理事務之外,還和好幾個礦業行業的巨擘見了麵交流,莊籍在一周之後,狀況才差不多好了。

這期間,夏榛無論怎麼朝他求/歡,他都沒有答應。

以前他還在心裏瞧不上那些和人在床上玩得過分,以至於鬧出很多不能見人的笑話的人,現在他易地而處,才知道這種事情上受傷有多麼痛苦,不僅痛苦,還是有苦不能說。

即使夏榛願意讓他在上麵,莊籍也毫無興致,想著就覺得痛得不行,而且他不覺得夏榛是鐵打的屁股,受得住他。

所以兩人直到從澳洲回國,夏榛也沒能依靠任何辦法和莊籍親熱,夏榛這才意識到事情已經特別特別嚴重了,他想是不是自己那次之後,讓莊籍變成了性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