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喬夕的厲聲指責,記者不見愧疚,麥克風都快懟到她的眼睛上了。
“正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事情發酵到這個地步,那個女孩肯定也是有問題的,怎麼能把責任全推到司機的身上?”
“你也是女生,說這樣的話不覺得虧心嗎?當一個女生的人身安全受到侵害,你們不去關心這個女孩怎麼樣了,反而搬弄是非,一味的對女孩進行不人道的攻擊,這就是所謂的記者嗎?”
喬夕的話引起軒然大、波,推推嚷嚷剪,喬夕差點摔在地上,這時顧澤辰撥開人群,一把把喬夕護在懷裏。
“你怎麼來了?”
她記得顧澤辰今早和她說,公司有個很重要的會,為什麼又出現在事務所了?
顧澤辰的出現,記者更像瘋狗一樣的懟了過來,說的話一個比一個難聽。
“喬律師,你之所以顛倒黑白,是不是因為有顧氏集團的總裁撐腰?”
顧澤辰鋒利的眼神掃過那個開口的記者,“就憑你的這一句話,我完全有理由控訴你誹謗。”
被他強大的氣場震退,這群記者也不敢再說話,顧澤辰把喬夕圈在懷裏,帶離了事務所。
而另一邊陳璐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一打開門就有一群記者堵在門口,她要麵對的是無數的攝像頭和記者們的無端指責。
陳璐被哄鬧的聲音吵的說不出話,一時間覺得天旋地轉,暈倒在地。
陳母拿著菜刀把這群人趕走,陳父抱著孩子回家,陳璐到傍晚才悠悠醒來。
陳母擔心她心情低落,一直在房間裏陪著她,可是陳璐卻一反常態,讓二老放心她沒事。
二老以為女兒想通了,都十分開心,結果第二天早上發現她還沒起床,推開門卻看見滿地的血,陳母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目呆滯。
陳父一把推開她,抱著陷入昏迷的陳璐衝出了家門,而蹲在門口的記者,也悄悄的尾隨而去。
手術室的燈印著陳母的臉,一陰一陽煞是詭異,陳母捂臉痛哭,陳父暴躁的踹了一腳牆壁,留下來一個黑色的印子。
這群記者也不再畏首畏尾,紛紛擠到了手術室門口,陳母看著他們破口大罵:“你們還想幹什麼!你們這群殺人犯!”
“您的女兒是因為覺得丟人所以自殺了嗎?”
陳父一把拽著男記者的衣領大吼道:“你他媽再給我說一遍!”
“你這是惱羞成怒想掩蓋事實的真相,所有對我們動手嗎?”
“對於出租車司機,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對於自己女兒的放浪行為也覺得無所謂嗎?”
陳母一邊推攝像機,一邊哭喊道:“你們都給我滾!滾!”
手術室的燈暗了,醫生走出來,看著亂哄哄的一片,神色有些不忍。
陳母緊緊的拽著醫生的袖口,急切的問道:“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怎麼樣了啊?!”
“患者服食了大量安眠藥,並且失血過多,送來的時間太晚了,所有,請節哀……”
“你說什麼?!”
陳母後退了幾步,差點又跌坐在地上,還好被丈夫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