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拖了兩個月地出租車司機強、奸案再度開庭。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自己地生活都處理不好,還來幫別人打官司。”
“法官,被告這是對我進行人身攻擊。”
法官輕咳一聲,對於司機地言語也微微皺眉,“被告請注意你地言行,這是法院。”
司機起身,言語激烈地繼續說道:“我都說了是那個女地自己坐上來地,事後也是她非要下車,她死了我也很遺憾,但是這更跟我沒關係啊。”
喬夕穿著一身幹練地西裝,目光淩厲地看著司機,對於他地辯解隻覺得可笑。
“6月21日司機在城郊強、奸受害人陳璐女士,七月開庭前,試圖私下賄賂受害人地父親,請法官允許我提交錄音。”
司機愣了一下,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喬夕怎麼可能有錄音,難道他被那個老東西騙了?
他換亂的看向四周,找到了躲在人群中的陳父,陳父發目光與他對視,連連搖頭表示不是他。
法官點了點頭,沒多久錄音內容就被播了出來,正是司機去找陳父時的錄音,包括他危險陳璐父母的話也都錄了進去。
聽審席一片嘩然。
司機後退了一步,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他的辯護律師也意識到情況不對。
“這個錄音是否屬實還有待考究,況且那段時間吳先生一直在家中,怎麼可能去威脅陳璐女士的父母,我懷疑這是對方律師偽造的錄音!”
司機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瞪著眼睛大吼道:“對!這就是假的,她想害死我!”
喬夕冷冷的勾唇,等的就是這句話,“我並沒有交代這個錄音是哪一天錄的,七月初隻是一個寬泛的概念,難道對方律師天天和被告待在一起?有什麼證人嗎?據我所知,被告住在高檔別墅區,來去都有監控,想要知道對方律師的話是真是假,我們掉個監控就知道了。”
對方律師被噎得說不出話,喬夕繼續下猛藥,“而且我們查出網上散播謠言的ID就是被告,所以他一直在背後左右輿論,利用人們看熱鬧的心理,不斷的對受害人施加壓力,導致受害人最後自殺。”
其實牽扯的蘇雪依喬夕並沒有提及,這件事,她還沒找蘇雪依算賬。
場下又開始喧鬧起來,討論爭一聲更比一聲高。
沒想到網絡上的那些全是假的,在誤導他們,司機就是那個強、奸犯,聽審席斷斷續續的響起謾罵聲,紛紛指責司機泯滅人性,喬夕並沒有覺得多開心,依舊心寒。
這些人就是如此,牆頭草風吹倒,被人牽著鼻子走,沒有獨、立判斷的能力。
真在的受害人完全沒有能力申冤。
司機像霜打的茄子,雙目無神的坐在椅子上,辯護律師想要打斷喬夕卻沒有得逞。
她推了推眼鏡,揚聲道:“法官大人,我們已經找到了出事當天被告留下的衣物,請允許我提交相關證物。”
喬夕把證物袋裏的衣服還有鑒定結果呈交,對方辯護律師見事情已成定局,雙手無力的撐在桌子上,有些沙啞的低聲開口:“這個衣服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