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這句話，點了點頭，“對，也差不多不過是小事，哪裏是什麼不錯。”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他明顯的話語有些僵硬，似乎是有些不太習慣別人的讚美，臉上還有些的紅。
這讓她感覺有些的有趣，看了看旁邊正在認真做筆記的林說，她恍然記起，“程先生，你已經在這上麵多少年了？”
“大概也有三四十年了吧，時間過得太快。”他眼神露出毫不掩飾的感歎與歎息。
她回想起他是一個白手起家的生意人，現在他的臉上也已經有了難掩的滄桑，眼角的一抹風華卻還留著，甚至他的身上的那股正氣還就在身上，這是她的直覺。
看了他一會，知道這閑話扯的已經有些的遠了，她慢慢的把手放在桌子上，帶著職業微笑的問，“那，你和那名女子是什麼時候相熟的？”
他愣了一會，反應過來說的那名女子是誰，臉部開始有些的僵硬，“大概是三年前吧。”
“三年？應該也不短了，那…你們因為什麼事而吵起來的？”我皺了皺眉頭，頗有些小心翼翼的試探詢問。
哪見他原本還好的臉色，一下子就不怎麼好了，但還掛著基本的笑容，隻是這次的微笑有些的陌生，“我已經自首了，是我殺的她，具體還需不要多問。你也不需要替我辯護。”
說著，臉上憨厚老實的笑容也變得已經冷漠。林說看著麵前的場景，自己把手中的本子握緊，感覺到有絲的不對勁。
喬夕和他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的疑惑。
喬夕感覺事情有些蹊蹺，她觀察著程宏德的神色，感覺這個事情並不如所謂案件上的那樣簡單，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與旁邊的林說對視一眼，林說也發現了事情的不對。
她神色嚴肅的看向程宏德，擺好姿勢，對著他沉聲說，“那，你可以告訴我，你現在有後悔嗎？”
他有些的木納的抬起眼，看向喬夕，眼珠子僵硬的轉動，手指微微的動了一下，隨後有些麵色猙獰，他對上她的眼睛，眼裏滿是堅定，“不，沒後悔。你別問了。”
她皺緊眉頭，“不行，你要明白。我是你的律師，我需要了解過程，你能否告訴我？這樣也才好幫助你。”
“我不需要律師，我都已經承認了，自然是我做的，喬律師，如果還要繼續這個話題，你還是離開吧。”說著，他站起身子，離開自己的位置，沉沉的對著喬夕說著。
“程宏德，你這樣不配合，我怎麼都幫不了你，你為何不說出？你知道隻要你說出，是對是錯，我身為律師可以替你分析。”喬夕鄭重其事的說著。
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站起來的他，自己也慢慢站起來，以迫人的氣勢逼近他。
他有些呆愣，似乎有一片刻是在猶豫，她正要抓住這個時機進一步勸說，哪知他直接轉過身，擺了擺手，“好了，你走吧。我進去。你還是別替我辯護。”
說著，他就抬腳走出了這個房間，被警察領進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