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們根本沒理由火急火燎的移居美國。再加上我們兩查案遇到的那些阻力,說明肯定有個人在暗地裏搗亂。”
喬夕說起這個,顧澤辰的眼裏閃過一道陰狠的光,竟然有人敢欺負他的女人,不要被他知道他是誰,否則他一定會讓那個人好看的。
“那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呢?”顧澤辰恢複了冷靜,他很想知道喬夕會怎麼做。
“查下去,既然那個人那麼不想讓我們查這個案子,那我就偏不得他的意,一定會把這個案子查明白的,而且當今的問題,我們還是要找到程宏德的妻子和女兒,從她們入手,查出真相。”
“師傅你說的對,可惜我現在還在住院,要不然一定會幫你找到她們的。”林說惋惜的說,那個人也太狠了,故意找人打傷自己,讓師傅失去了他這個幫手。
“沒事的,你就在這兒安心養傷吧,案子的事,我會讓別的人幫我的。你不必自責。”喬夕安慰林說。
林說說:“好。”然後就沒有說話了,病房裏一時間很安靜。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速之客突然來了,而且是喬夕討厭的人,那個人就是陳德瑞。
“咚咚咚……”病房裏的門,響了。
“進來,是誰啊?”喬夕疑問,是誰還會敲門不直接進來呢。
“喬律師,你沒事吧?”陳宏德拿著鮮花和一些水果走進了病房。
“我沒事啊,怎麼陳總有空來這兒了?”喬夕冷冷的說著。
陳德瑞看了一下病房四周,看到了顧澤辰,”顧總也在啊!那麼躺在病床上的是喬律師的那個小徒弟吧。”
“嗯,你好。”顧澤辰淡淡的打了聲招呼,這個陳德瑞怎麼會突然來看林說呢。
陳德瑞說完這個,又看著喬夕,“我還以為是喬律師被人打了進了醫院呢,所以我特地來看看,沒想到是弄錯了。”
喬夕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這個陳德瑞明顯的不安好心,就那麼想讓她躺在病床上,這樣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是嗎,那真的要讓陳總失望了,我還好好的站在這兒呢,就是可憐了我的徒弟為了我受傷了。”喬夕沒好氣的說著。
“沒事沒事,既然是喬律師的徒弟,那我理應也要過來看看的。”說著,就走到了林說的床頭,看似很關心林說的病情。
“小夥子,你沒事吧?傷到哪兒了?”
“沒什麼大事,勞煩陳總費心了。”林說有禮貌的說。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陳德瑞放下手裏的鮮花和果籃。
“陳總你突然大駕光臨,不會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吧?”喬夕故意嘲諷陳德瑞。
陳德瑞臉色變了變,臉上突然變得很僵硬,好像對於喬夕這樣說,他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就那麼變扭的站在那兒。
顧澤辰明顯的發現陳德瑞的臉色不對,於是上前偷偷捏了捏喬夕的手心,讓她說話不要這麼鋒利,這個陳德瑞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