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警察知道這個結果決定著陳德瑞是不是犯人。
陳德瑞被拘留的第一時間就被抓去抽血,就為了測他的血液是否在現場,之前化驗出的現場血液樣本裏發現除了死者以外的DNA,也不是程宏德的。
如果陳德瑞的DNA欲知向符合,就證明陳德瑞是現場的第三者。
警察思索一陣,翻開報告。
“100%符合。”化驗師替警察說出了答案,“凶手應該是他。”
看到這裏,警察鬆了口氣。
這隻能證明現場有第三個人,但不能證明凶手就是陳德瑞,還需要其他證據的加持,或者是證人的證詞。
那麼就需要喬夕出手了。
“謝謝你。”警察禮貌地道謝,離開化驗室,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起手機,聯係喬夕。
此時喬夕還在探視程宏德,在記錄現場的情況後,她進行了現場還原。
“就是,陳德瑞是戴著手套拿刀的,你去搶,所以菜刀有你的指紋。”喬夕開始推理,“陳德瑞闖進來是為了坐實你和他情、婦的關係,對嗎?”
程宏德點點頭。
這麼說來,陳德瑞得到地皮還不願收手,他還想要程宏德的企業,他的全部家產,獅子大張口,隻要和程宏德的女兒成婚,這一切他都有了。
但是成婚的絆腳石還是程宏德。
讓程宏德和他的情、婦在一起,是為了撕裂程宏德和家人的感情。
“那麼陳德瑞是拿什麼告訴你們,程宏德和情、婦私會?”喬夕問妻子。
“他拿了一些照片,但是照片上宏德和那個女人距離很遠,我們始終不相信……”妻子抹了抹眼淚,那段時間他一直對我們洗腦。”
“你們願意出庭作證嗎?”喬夕問,“陳德瑞是坐實綁架罪,但不能讓你的丈夫脫罪。”
“我們可以,我們都能出庭作證,對吧?”妻子拍了拍女兒的肩膀。
女兒乖乖地點頭。
“陳德瑞的手套肯定扔了,還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是他殺的人呢?”喬夕皺緊眉頭。
“還有一個細節……”程宏德說,“他的傷口,可以對比一下。”
“那也要等化驗結果出來才行。”喬夕知道程宏德的意思。
現場有兩種血液,一種是死者的,另一種是第三個人的。
除非第三個人是陳德瑞。
而且,這麼長時間了,他的傷口應該好了吧。
“傷口痊愈的話,我們就沒辦法證明他和死者起過爭執。”喬夕說。
“不可能,那個傷口,絕對不可能這麼快愈合。”程宏德說,“他左手前臂被狠狠劃了一個長條傷口,而且很深。”
聽到這裏,喬夕的手機響了起來,原來是警察。
“血液報告出來了,是吻合的,證明陳德瑞在現場。”警察說。
“程宏德剛剛說了,陳德瑞和死者發生過爭執,右手有明顯的傷口,凶器的血液也化驗一下。”喬夕說。
聽到這裏,警察馬上翻了翻報告,發現化驗師也驗證凶器上有兩種血液。
其中一種是陳德瑞的。
“好,我現在就開始審問陳德瑞。”警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