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後,喬夕粉拳狠狠的錘到顧澤辰的胸口,顧澤辰則滿足的笑了笑,一把把依然赤身的喬夕擁入懷中,另一隻大手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撫摸著。
喬夕急著想掙脫不停的掙紮道:“你快放開我,還沒完嗎?”
顧澤辰聞言又輕笑了幾聲,湊過頭雲即刻反手把喬夕再次壓在身上,一雙黑瞳裏滿滿是她,薄唇略過她白皙如玉的臉頰道,如同羽毛輕輕的劃過,喬夕忍不住的低叫了幾聲。
電流之感從身體的某處發出,渾身不禁的顫抖著,這一切看到顧哲城的眼裏終又成了他嘴角綻出的一抹笑。
“還是你的身體比較誠實,喬夕我好想你。”幾分鍾後,從餘韻中緩過來的喬夕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顧澤辰:“qin獸.”
這時的喬夕卻不知道,這一句”qin獸“落在顧澤辰的耳中卻比那情話動聽多了。
顧澤辰知道這是喬夕的極線,幾句戲語之後就放過了喬夕,
喬夕下了床便跑去洗手間洗了個澡,對著鏡子看到自己的脖子上一點一點紅色的草莓,心裏頓時的有些惱怒。
暗怪顧澤辰也太不注意了,等下跟沈月如出去吃飯,看到她脖子上被種了草莓,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時,顧澤辰竟然走到了她的身後,雙手攬過她的細腰,下巴抵住她纖弱的肩膀之上:“我昨天在商場給你買了一條圍巾,今天剛好可以帶上。”
喬夕睹了一眼顧澤辰轉身便走出了洗手間。
靠牆的櫃子裏擺滿了她平日穿的衣服。她找了半天,仍然沒有找到現在適合戴的圍巾。
顧澤辰洗完澡之後出來看到喬夕正坐在梳妝台前怔怔的發呆,便走了上去:”還在生氣呢?”
喬夕從鏡子裏麵看了一眼顧月哲當即又癟癟嘴的說道:”都怪你等下怎麼跟媽她們出去吃飯了,你看看我的脖子上真是太丟人了。“
顧澤辰卻不以為意的說道:“這有什麼呢?媽她是過來人當然會懂的,所謂小別勝新婚,說的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強詞奪理。“喬夕對這種臉皮如城牆般厚之人能說的隻剩下這四個字。
等兩人都換了了衣服,喬夕平心靜氣的道問顧澤辰剛剛想了想就問道關於喬偉邦的事情。
顧澤辰頓了頓,避重就輕,盡量用緩和的語氣告訴了喬夕,然後,不管怎麼樣,結果都是一樣的。
顧澤辰自然不可能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她,隻是轉而改成了喬偉邦侵占喬偉業也就是喬夕父親的遺產,才會被再次抓捕。
“他們會被叛多久的刑?”喬夕傻愣愣的問道。
顧澤辰低頭拉了拉袖子,頗為憐惜的看向喬夕道:“喬夕,這種事情你比我清楚,你才是專業的,隻是現在我希望你不要想那麼多,後繼還有許多的事情要處理。”
喬夕當然明白這個道理,隻是自己的身上,她做不到如旁人一般冷靜,隻是不知為何喬夕此時已經沒有任何悲傷地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