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沈醉都被吻得有感覺了,卻被燕策一腳踩了刹車,沒能做下去。
現在終於能放縱一下,食髓知味的沈醉當然無法抗拒。
沈醉被男人打開?身子再三?品嚐,自己也被迫“吃”了很多,直到“吃”撐了才終於被男人放過,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翌日清晨,成阿強起床上工的時候,看見燕將軍正在洗床單,他再仔細一看,發現一邊的繩子上,已經晾了幾件眼熟的襦裙。
成阿強向來心細,昨晚的動靜他隱約聽見了一些,又聯想起昨日在城中剛遇見他們二人時,男人摟在少年腰間宣示主權的手,哪裏還有什麽不?明白?
現在撞見男人“毀屍滅跡”的現場,成阿強不?覺尷尬起來,咳了一聲,才向燕策問好。
燕策卻絲毫不覺得尷尬,十分?坦然地把床單往盆裏一放,問他說,“你要去上工?”
成阿強點頭,便聽見燕策說,“那你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成阿強愕然,眼睜睜看著燕策將床單裏的水擰幹,晾在繩子上,然後大步走到他麵前,示意他帶路。
成阿強:“……”
雖然不知道燕策到底想做什麽,但他壓根兒不敢拒絕這人的要求,隻能帶著他一起去上工的地方。
沒想到燕策去了也沒閑著,假稱是他表哥,是來和他一起搬貨的,老板見燕策體格強壯,自然無不?應允。
晌午二?人回家時,已經將平時兩天才能搬完的貨都搬完了,沉甸甸的工錢拿到手上時,成阿強還有些不?可置信。
燕策掂了掂手裏的銅板,往集市走,成阿強連忙跟上去,“你想買什麽?”
燕策摸摸鼻頭,才說,“襦裙,還有褻褲。”
昨晚一個激動,將沈醉的褻褲給扯壞了。
想到昨晚小聖子甜美的滋味,燕策沉吟道:“可能還要買點床單。”
………………
皇宮之中,皇帝病重,皇子們都守在外麵,一天到晚滴水未沾,好不容易等到皇帝醒來,還沒等他們圍上去表示一下孝心,大太監走出來傳旨,稱陛下要召見禦林軍大統領。
皇帝寢宮中,明黃色的帷帳低垂,禦林軍統領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喘,皇帝蒼老的聲音傳出來,“人找到了嗎?”
“暫時還未找到……”說完這一句,統領又急急補充道:“但末將在崖底發現熄滅了的篝火,想來是燕將軍掉下山崖後大難不死,隻是先我們一步離開?了。”
皇帝聽完,慢慢說,“朕讓你們殺的人,也還都活得好好的。”
統領頭冒冷汗,“燕將軍忽然衝出來,帶著人跳下山崖,我等一時大意,才會失手放走了他。”
“至於國師那邊,那名黑衣男子的身法實?在詭譎多變,竟能在禦林軍的重重看守之下盜走國師……但末將保證他跑不?遠,隻要還在京城內,遲早有一天會被我們揪出來。”
“繼續追捕,既要不?傷到燕策的性命,又要除掉沈知頁和沈醉。”老皇帝淡淡下令,“若是這次再失敗,你脖子上的人頭也不?必留著了。”
“下去吧。”
“是。”
………………
深夜,距離京城幾百裏的縣城,忽然被一行人拍響了城門。
城牆上的士兵燃起火把,隱約看清下方是一行護衛,護送著幾輛馬車,等在城下。
“來者何人?”
“我乃涼城軍燕策將軍麾下郎將淩恆,奉命護送夷狄二?王子進京遞交降書!”
守衛聽見,連忙派人去通知縣守大人。
城門打開?,縣守匆忙趕來,看見煌煌火光映照下,兩個氣宇軒昂的青年將領已經下了馬,正在交接文書。
縣守連忙迎上去,“二?位長途奔波實在辛苦,不?若今晚就在小縣住下,休憩一番。”
其中一個青年聞言偏過頭,火把照亮他的臉龐,縣守這才看清,這青年不似戰場上拚殺的士兵,倒像是書房裏舞文弄墨的書生。
他看了縣守一眼,擺手拒絕道:“不?必了,我們時間緊迫,勞煩縣守給我們換一批好馬,我們好接著趕路。”
縣守本想準備好酒好菜,再叫上幾個美人作陪,伺候好這幾個軍爺,沒想到他們竟不?做停留。
這時候,馬車裏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本王子要休息!你們這群不要命,要走你們自己往前頭走吧!本王子不?跟你們一路了還不?行嗎?!”
淩恆看了一眼馬車,麵露猶豫,再怎麽說這也是夷狄的王子,而?且是來遞交降書的,他們的確不應太過苛責。
喬玨卻冷笑一聲,說:“手下敗將,哪兒有你說話的餘地?以為這兒還是你夷狄狗窩?再吵惹煩了我,明天你也別想吃飯。”
馬車裏便再也沒有聲息了。
看出這白麵青年才是個狠角色,縣守不?敢多言,連忙給他們換了馬,打開?城門放他們入京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世界終於開始收尾了,滿足歎息
另外沈醉女裝×2成就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