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她們挺“親熱”,他們徒“傷悲”(2 / 2)

老婆以前給她的閨蜜打電話,都是用單位的電話打的,國際長途自然還是別在家裏打了,所以,我從沒聽過她和閨蜜的電話。可這一次,閨蜜回國了,老婆自然就在家裏打電話給她的“寶寶”了。那是我第一次見識老婆的溫柔,差點沒把我嚇死。大腔大嗓慣了的老婆,竟然躲在陽台上,用甜美的女中音對電話裏的閨蜜說,“寶寶,明天周末,到我家來吧,我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燒茄子和芥末墩。”我的天啊,老婆的聲音像播音員,老婆的口氣像哄情人。

第二天,老婆居然主動燒了七個菜招待閨蜜,這可是我們戀愛到結婚,頭一遭啊!我問老婆幹嘛這麼隆重,老婆凝神遠望,一字一頓地說,“我們七年沒見麵了!”MY GOD,搞得跟初戀情人重新相見一樣。

在閨蜜到來之前,老婆竟然十分地緊張,拿塊抹布把屋子裏來來回回擦了八百遍,還動員我一起把家裏的家具挪了挪位置,嶄新的放客廳,陳舊的放臥室。

閨蜜一進我家,我老婆就“大變活人”了,平時老婆總是咋咋呼呼、毛毛糙糙,跟個假小子一樣東跑西顛、腳跟不穩,可這天,卻格外地溫存,幫著閨蜜拿了大衣和皮包,掛在衣架上,轉頭甜甜地笑,“Darling,我這裏還好吧,今晚住我這裏吧!”

我的天啊,我戀愛的時候,做夢都夢見老婆這麼跟我說話,跟我說這句話,可直到今天,我也沒能聽見她這麼對我說一次。老婆叮囑我給客人倒茶,我悶悶地,半天躲在廚房不肯出來,老婆著急了,走進來催我,口氣恢複了平常的粗暴,“你能不能快點,要溫的啊,她不喝熱茶”。

唉,老婆,你對我和對你的閨蜜的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那一晚,老婆極盡溫柔,還小心翼翼地給閨蜜削了一個蘋果,我怎麼就沒有這個待遇呢?平時我要想吃蘋果,老婆隻有一句話,“自己洗去”。

閨蜜走後,我問老婆,“你這不也會溫柔麼?你怎麼就不能對我溫柔點”。老婆抄起沙發墊朝我劈頭蓋臉地砸來,“人家七年沒有回來了,我溫柔點是應當的,你天天在我身邊膩著,溫柔你個大頭!”

可是老婆,我們從認識到結婚也有三年多了,你就不能把我當成你的閨蜜,對我溫柔一次?你這樣,我很吃醋啊!

第三節 她們的“曖昧戲”,令男人“懷疑”

解讀:有一種感情,高於友情,高於愛情,接近親情。對於這種感情裏的女人們來說,她們是朋友、是姐妹、是親人,她們相互依賴、相互給予、相互保護、相互照顧。這對於那些從來都排斥同性“親近”的男人來說,怎麼看,都覺得曖昧,覺得懷疑。

你是不是有同性戀傾向

口述/高進奇(29歲,男,教師)

從我和袁莉認識的那一天起,楊洋就是我們之間的“第三者”。她是袁莉的大學同學,更是袁莉同生共患難的的好姐妹,2003年非典肆虐的時候,楊洋不顧生命危險,照顧高燒在床的袁莉,所以楊洋和袁莉之間的感情,比我和袁莉之間的感情都牢固。楊洋從我和袁莉相識的第一天開始,見證了我和袁莉戀愛的整個曆程,按說,我應該信任楊洋才對,可是,我在內心裏,卻始對楊洋心存芥蒂。

從我們打算結婚的那一天開始,袁莉就開始嘮叨,她倒不是牽掛三個月後的婚禮,更不糾纏結婚禮服是否完美,她和我聊得最多的就是:“我結婚了,楊洋怎麼辦了?幹脆給她找一個,我們一起結婚得了!”我笑袁莉,“你以為是買大白菜,說找到就找到了?”袁莉一臉失落,“那楊洋怎麼辦?我結婚了,誰陪她一起住,誰陪她開心,誰陪她難過?”

我承認,袁莉和楊洋的感情非常好,可是再好,也有分開的時候,結婚了,袁莉自然必須搬出她們同租的小屋,住到我家裏來。可袁莉好像一直不想接受這個事實,一直到快結婚,還賴在她和楊洋的小屋,不肯搬過來。這不禁讓我匪夷所思,那麼小的屋子,兩個人睡一張大床,難道就比我家新買的兩室一廳的婚房,我特意給我和袁莉買的兩米乘兩米的大床,對袁莉來說更有吸引力麼?

我和袁莉結婚前,正好楊洋過生日,袁莉請了一大幫朋友吃飯。大家陸續舉酒祝賀楊洋生日快樂,輪到袁莉時,她居然說:“姐姐,我真舍不得結婚,舍不得離開你啊!”說著,就撲了上去,抱著楊洋哭了起來。讓我驚訝的是,楊洋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親吻了袁莉流淚的眼睛,我怎麼看,都覺得她們的款款深情,像極了情侶。

我們結婚後,袁莉才搬進我家,可蜜月還沒過完,袁莉就向我提出了一個請求,“能把咱家那間客房給楊洋住麼?我想她,晚上看不見她我心裏難受。”我的天,“老婆,你是不是有同性戀傾向?是不是楊洋住進來之後,你每晚睡覺不抱著她還是心裏難受?”我終於忍不住發火了,可沒想到袁莉卻說,“是啊,習慣了身邊有她,半夜做噩夢,醒來沒有她,我心裏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