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進入這家酒吧的都是京市非富即貴的人物。女伴們看著身旁的公子哥看別的女人都不樂意了,都開始使盡渾身解數吸引公子哥的注意。

不一會兒,公子哥們又紛紛沉浸在身邊的溫柔鄉裏了。

進了電梯,隔絕了喧囂。夏雲迫不及待的說,“小馜,請停止散發你這無處安放的魅力好嗎,剛才那些男人們眼睛都要掉地上了,我還注意到了有幾個長的不錯的,有相中的沒?”

沈清馜倒不在意,她的眼裏隻容得下薄祁倦,別的男人長的多帥都跟木頭沒什麼區別,她沒閑心關注他們。

而且,她長這麼大,確實沒有見過比薄祁倦還好看的男人。她的三哥明明全世界第一好看。

“燈光太閃了,我看不太清夏姐。”沈清馜說道。

“別扯有的沒的,我認識你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啊,清心寡欲的,圈裏小鮮肉那麼多,也沒見你對哪個上心。”

沈清馜不置可否,她倒是有上心的,奈何那位爺太禁欲自持,從沒見他身邊出現過任何女人。她都不敢進一步表白,怕他拒絕,怕到時候連現在的關係都維持不住。

電梯提示音拉回思緒。三樓明顯比一樓清淨的多。這層是專供那些商界政界的大人物們談判應酬用的。裝飾風格也較為沉穩些。

沈清馜和夏雲被服務員帶到傅淮的專屬包間。一進門,傅淮看到沈清馜後便開始抱怨連連。

“女人,你的名字叫做沒良心?都多久沒來找我了?你是忘了你最好的朋友了?你竟然忍心不聯係帥絕人寰的天下第一帥十天零三個小時?你的心是石頭做的?”

沈清馜自知理虧,兩人也確實好久沒見麵,坐到沙發上,把包往旁邊一扔,擺了個舒服的姿勢,起開一瓶酒精倒在杯子裏,舉起來朝著傅淮方向,“我自罰三杯,您大人大量別同我計較,崽哥。”

崽哥這個稱呼是沈清馜大二那年給傅淮起的小名。

原因是有一次傅淮去她家做客,傅淮和她家那隻小薩摩玩兒的不亦樂乎,旺崽也很黏傅淮。沈清馜便起了崽哥這個外號。

傅淮為此還裝了一把委屈,最後沈清馜陪著他飆了幾次車才消停。

“得,別介,就你那一杯倒的酒量,一會兒我再照顧你這個喝多的酒鬼。”傅淮大大咧咧的坐沈清馜旁邊,翹起二郎腿對她講道。

“我也就是客氣一句,您老人家別當真。”沈清馜回道。

也隻有在最親近的人麵前,沈清馜才會卸下清冷,變成這個年紀少女該有的嬌俏靈動。

“怎樣啊最近,還沒被黑粉噴退圈嗎?我的馜。”傅淮賤兮兮問道。

“你的這些酒吧倒閉了我都不會退圈。”沈清馜回懟一句。

夏雲早已經習慣了兩個幼稚園小朋友的拌嘴日常,很快和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來。

三人又打了會兒牌,喝了些酒,切磋了切磋桌球,倒也悠閑自在。沈清馜的心情也漸漸得到了平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