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氣氛一下沉悶了起來,老皇帝似乎都有了動怒的勢頭。
趙軒睿還怕他父皇將火燒到了蘇敬澤的頭上,沉默了片刻道:“兒臣是真不喜歡成陽,但父皇又執意如此,兒臣…可否讓兒臣在思索上一晚上,明日在回複父皇。”
兒子沒有強硬的說不娶,而是坦言自己不喜,願意因為他在好好考慮考慮,到讓他心疼了起來,他擺了擺手:“行了,你下去好好想想。”
趙軒睿因為喝了酒,坐的是馬車,等馬車到了秦王府下人們侍候秦王下馬車的時候才發現馬車裏早沒了人,隻留下一張紙條,上書:“父皇,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在想也是不喜歡,您就別逼兒子了,您什麼時候不逼兒子了,兒子什麼時候就回來了。”
皇上看見這個紙條的時候差點氣得暈過去,他就說這小子怎麼一下子軟和了,原來是有這麼一茬在這等著,還跟老子玩失蹤?!整個大宋都是朕的,朕不信就搜不出來你這個兔崽子!
長安城忽然戒嚴,據說是在查外族的奸細。
蘇敬澤躺在空間的大床上笑的直打跌:“可了不得了,皇上這回是動真格的了!”
趙軒睿沒好氣的在他圓滾滾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你還好意思笑。”
蘇敬澤爬到他身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好樣的!”
趙軒睿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蘇敬澤毫不猶豫的親住了他的嘴唇,兩個人又在床上親成了一團,直親的趙軒睿起了火,兩人又剝光了衣裳玩了一回,才停了下來。
趙軒睿抱著軟成一團的蘇敬澤,將臉埋在他的脖頸出蹭了又蹭:“這樣的日子真快活。”
他們一有空就去那一片的原始森林遊山玩水,無事的時候就像現在一樣增進感情,或者一起切磋功夫,這一回,天地之間是真的隻有他們在,無拘無束。
蘇敬澤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做完了我們想做的,我們就走吧。”
“恩,我們遠走高飛。”
他們必須不停的走,不停的走,來逃離世俗的約束。
外麵響起了丫頭的聲音:“公子,宮裏的內侍說想見見公子。”
皇上不見了兒子,果然就想到了蘇敬澤。
趙軒睿親了親他的臉頰:“不怕的,去吧,他們沒有證據,也隻是問問你。”
蘇敬澤點了點頭,出了空間,讓丫頭們侍候他換了衣裳,才去了正院。
蘇武和新婚的蘇敬文都在。
眾人見了禮,分主次坐下,那內侍慈眉善目的緩緩的道:“咱家也是奉命行事,還望蘇將軍和蘇二公子不要責怪。”
蘇武隻是微微頷首,蘇敬澤笑著道:“公公嚴重了,隻管問就是了。”
太監趁機多打量了幾眼蘇敬澤,也難怪秦王會選他做相好,確實是個俊秀的孩子,他頓了頓才道:“不瞞蘇二公子說,秦王這些時日無故失蹤了,皇上很是焦心。”
他仔細的注意蘇敬澤的神情,見他臉上的黯然一身而過,蘇敬澤強打起精神道:“這個我已經聽說了,不知道如今可有什麼眉目。”
作為秦王的相好,知道這件事情也不足為奇,且看他神態黯然也不像是假的。
太監又道:“不知秦王可曾在蘇二公子跟前說過什麼特別的地方,或者什麼特別的話。”
蘇敬澤皺著眉頭想了很久,才黯然的道:“實在不記得秦王有說過這一類的話。”
太監也有些失望,之後又問了幾句,就告辭了。
送走了內侍,父子三人之間有些沉默,蘇武似乎實在安慰蘇敬澤:“我聽說皇上想讓秦王娶妻,秦王不願意才故意逃跑的。”
蘇敬澤垂著眼瞼點了點頭,蘇武歎了一口氣便出了門,隻留下蘇敬文在他跟前。
像以前一樣摸了摸他的腦袋:“你也不必難過,秦王定不會負你的。”
蘇敬澤忍的有些辛苦,隻好差開話題:“哥,嫂子怎麼樣?”
蘇敬文難得的有些臉紅,咳了一聲才道:“你嫂子很賢惠。”
蘇敬澤咧嘴直笑:“賢惠就好,過幾日嫂子可就要當家了,哥哥也當好好疼疼嫂子才是。”
蘇敬文想歪了,難得的板起了臉,隻是臉上卻紅的不行,引的蘇敬澤又笑了起來。
蘇敬文的世界裏,其實還是男女之情站了主導,或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更多其實還是兄弟之情,可以看清楚自己的感情,這樣,真的很好……
作者有話要說:我再也不敢誇海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