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先生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江野讓曾主任帶著年老先生的老伴還有方玲暫時都離開了去，客廳裏隻剩下他們一老一少隔著手機屏幕，四目相對。
江野看著這老先生的時候，臉上含著笑意。
但老先生沒笑，相反他還很著急，很擔心。
“老先生，這會兒曉得著急了？”
“死人了沒有？有沒有死人啊？”
老先生著急的問著，江野搖頭：“目前來看，暫時還沒人死亡，但如果再過些時間的話那麼就不好說了。當年您，還有曾老，秦老三個人在蘭亭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哎……造孽啊，原以為老秦把命搭進去這事兒也就揭過去了。沒想到他怎麼就還沒咽下那口氣，現在老秦走了，老曾也走了，就剩下我……我是罪人呐！”
年老先生一邊說著一邊拍著自己的腿，眼眶通紅。
“年老，事情我已經跟您說過了，所以現在我需要了解到最詳細的過程。當年你們為什麼去蘭亭鎮，去了蘭亭鎮後又發生了什麼？秦老為何會死？您為什麼會說自己是罪人？”
江野的神色低沉了幾分，老年深呼吸了口氣後道：“這件事情若是要說得從一個小販說起，從一張臉皮說起。”
“六年前的7月13號那天是周末，我們三個都是搞考古工作的，閑暇時間喜歡逛集市。景東有一個老街，那條街道隻要一到雙休日的話，都會有各種各樣的小販會來。
那天我們在一個小攤前停了下來，我們被一張臉皮給吸引了。當時那個小販跟我說，這是古代人用來易容的東西，講的是繪聲繪色都扯到了唐朝年間。”
“但他的話在我們麵前說來是沒用的，可我們還是被那張臉皮給吸引到了。因為我們能夠確定，那根本就不是古代的易容者所倒模出來的東西，而是一張真正的臉皮！當時我們問他，你這東西從哪裏來的，隻要說出來了我們願意以他說出來的價格購買。”
“那小販也算是見財起意吧，一開始跟我們瞎扯，後來我們直接說這東西不超過五十年，不要扯什麼曆史底蘊。後來他才說，他是蘭亭鎮的人那天他在蘭亭鎮的一條小河裏洗糞桶時從上遊飄下來的。”
“我們三個之所以對那張臉皮感興趣，最大原因在於防腐上。雖然我們可以確定那沒有多少年，更談不上和曆史有關係。但人死之後可是要不了多久就得爛成骨頭，更不要說去保存一張臉皮了。當時這個臉皮是怎麼保存到那麼好的，尤其是它的年份可能超過了二十年以上。我們想弄明白這一件事情，但那小販所說的不多，所以我們決定親自前往蘭亭鎮一趟。”
“找的向導就是那個小販，那小販把我們帶到了當時他洗糞桶的位置，然後我們三就往上遊去找。我和老年在河邊的右岸，老秦一個人在左岸。河岸不寬，大概也就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