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婉兒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臉也更紅了,
瞬間炸毛,一拳砸在他胸口,並退到了離他最遠的距離,
“練。。。練你個大頭鬼呀,滾下去。”
代駕:“。。。”
我的媽呀,現在的女孩子都玩得這麼野了嗎?
我也隻是為了掙個小錢,而知道了這麼不得了的事,不會被毀屍滅跡了吧?
雖然聽得津津有味的,可他知道有錢人惹不起,小命要緊,他果斷地放下了中間的隔擋板。
季墨辰見女人徹底炸毛,好心情地勾了勾嘴角,閉眼裝醉。
厲婉兒氣惱地推了半天,他表現得仍舊像一灘爛泥。
可車裏的空間太小了,她也實在施展不開腿腳,隻能惡狠狠地瞪著男人。
季墨辰:我看不見,我聽不見。
單方麵怒視了很久,厲婉兒隻能認命地示意司機啟動車子。
車子開出去不久,厲婉兒不情不願地問身邊存在感極強的男人:
“去哪?”
季墨辰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瞥了她一眼,故意大著舌頭說: “婚房。”
厲婉兒有氣沒法出,氣鼓鼓地說:
“不知道你和你白月光的婚房在哪兒?”
“我和你的婚房。”
厲婉兒向司機報完地址後,沉默著一句話也不想說了。
坐在後座裝醉的男人腦子可沒閑著。
他在想,今天必須把這嘴硬心軟的女人拐回去。
能拐到床上更好了,即便拐不到床上,也得先給自己討回點利息。
心機·季墨辰·男趁她不注意時,撥通了別墅老管家的電話。
老管家剛想說話,就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便沒吭聲了,隻能默默等著。
“婉兒,我喝多了頭暈,一會要吐了,你讓他慢點開。”
向管家表達的意思是:我和前太太在一起,趁著醉酒說不定有戲。
厲婉兒聽了他的話,也怕他吐在車裏,示意司機車速趕緊降了來,可仍舊火大道:
“你敢吐我車裏,看我不把你扔下去。”
眼見離別墅越來越近,突然,季墨辰非常大聲,抽風地來了一句,
“你們都走,都不要管我,不要你們伺候。”
厲婉兒“嘖”了一聲,嫌棄地撇了撇嘴,懶得和酒鬼一般見識。
向管家表達的意思是:趕緊都麻溜地放假走吧。
季墨辰說完這句就掛了電話。
桃園別墅裏的管家一頭霧水。
五十多歲的老管家身上要是粘上毛,那比猴都要精。
他立即把電話裏的話,前前後後重新複盤了一遍,頓時茅塞頓開,福至心靈。
不管了,最多理解錯誤,扣點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