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帝京陽光明媚,帶著深秋特有的暖意灑進機艙,整個機艙似乎都被鍍上了一層金光。
飛機在帝京的小型私人飛機場停穩時,時間還尚早,不過才七點多一點兒。
季墨辰用毯子包裹著她,抱著她往附近的車邊走。
厲婉兒仍然閉著眼,在他懷裏蹭了蹭,輕聲問道:
“到了嗎?”
季墨辰親了親懷裏人的額頭,低聲安慰道:
“乖,你繼續睡吧,到時候我叫你。”
毯子下的小腦袋在他懷裏點了點,便又歡天喜地地繼續睡過去了。
新助理馬克遠遠看見老大懷裏抱著個卷得嚴嚴實實的人,嚇了一大跳,剛要說點什麼。
季墨辰及時地小聲“噓”了一聲。
馬克便緊緊地閉著嘴巴,體貼地拉開車後座的門。
季墨辰抱著厲婉兒上車,輕聲說了句,“去公司。”
馬克便小心翼翼地把豪車開得像蝸牛似的,到公司時,除了大廈值日的保安,其他人都還未到上班時間。
季墨辰直接把人抱去了頂樓自己辦公室的休息室。
他偷懶兩三天,毫無意外地辦公桌上堆著幾尺高待批的文件 。
他一上午都在開會,批閱文件的忙碌中度過。
下午一點左右的時候,他走進休息室,在床邊坐下來,摸了摸睡得紅撲撲的臉,然後低著頭,順著她的額頭,鼻尖,一路親吻。
最後回到唇間,不再是一開始溫柔的試圖叫醒,而是唇舌間的吮吸。
睡夢中的厲婉兒被他親得快要喘不上氣,氣息都要斷了,她赫然睜開了眼,拿眼睛瞪他,眸中水光瀲灩。
“唔,你。。。”
羞憤的臉頰胭紅,熏紅了她的眼尾,眼睫還有點水潤潤的,梨花帶雨般的模樣著實令人怦然心動。
男人在她唇上重重地碾壓一口,手指撥開她額邊的碎發,
“醒了?睡飽了?”
厲婉兒捶了捶他的胸口,引得男人一陣悶笑。
她睡得渾身發酸發軟,虛虛地摟著他的脖子,整個人像隻慵懶的貓似的,懶懶地窩在他懷裏不想動彈。
膩膩歪歪,親親密密,甜蜜而美好。
季墨辰貼心地把床頭櫃上準備的溫水遞到她唇邊,
“乖,先起來喝點水。”
厲婉兒就著他的手,毫無淑女形象地把一杯水一口氣咕咚咕咚全灌了下去。
哎呀媽呀,渴死她了,簡直快成了一條幹涸而死的魚了。
他用手指撚了撚她唇邊的水澤,
“先起來吃飯,沒睡好一會兒再睡,要不餓太久了,胃會受不了。”
厲婉兒趴在他懷裏悶悶地問:
“吃什麼?你吃了嗎?現在幾點了?”
季墨辰掃了眼手上的腕表,如實說道:
“下午一點半了,你脖子沒完全好,得聽醫生的繼續吃粥,我也沒吃,昨晚和老婆享受了甘甜,現在得和你一起共苦。”
清潤的嗓音被他刻意壓低了,說得沉緩而又溫潤,又帶著些許的挑逗,就像帶著顆粒的溫水,順著她的耳蝸流進身體的每一處。
這時,他聽到辦公室外麵響起敲門聲,說了句:“請進。”
不一會兒,季墨芯用不鏽鋼盆,端了大半盆粥,手裏還拿著兩個碗進來了。
“哥,你讓我在公司食堂找郭師傅給你要的粥,我端上來了。”
季墨辰打開休息室的門,說了聲,
“這裏,給我。”
看著妹妹手裏的盆,嫌棄地掀了掀眼皮,語氣淡淡地問:
“你怎麼不直接連食堂的大鍋一起端過來算了?”
季墨芯透過縫隙似乎看到了女人的身影,一驚一乍,大驚小怪地驚呼一聲,
“哥,你不是說喜歡厲婉兒嗎?這才多久啊,就開始金屋藏嬌了?還把女人搞到公司來了?